全看脱水怕有遗漏,全看视频时间太久,那么就看文字版
巴菲特:这是我们第二次在网上做会议,今天我们把这个股东大会带到了洛杉矶,为什么来洛杉矶,就是因为我左边这个男人,所以我们今年是在洛杉矶召开年会。首先介绍一下我们公司伯克希尔三位董事会的副主席,但在这之前首先给大家展示一下一季度的收益,这方面应该会花很少的时间来讲,我就用大概一到两点,很短的来给大家讲一讲,特别是大家的新投资人,不仅仅是投资伯克希尔的,还有就是股市方面的人来讲一讲这方面的信息,给他们举一到两个例子。
我们都是住在那个老宅子里,查理和我一拍即合,他是负责我们公司文化的最重要的董事会副主席,如果我想问一个问题,公司文化去向何方的话,我都会问他,他真的是为我们公司贡献了非常多,所以查理一直是在洛杉矶这边从业了六十多年,在我右边的是公司的另外一位董事会副主席,负责非保险业务和投资类的格雷格·亚博,格雷格是加拿大长大的,以前是打冰球的一位选手,他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来到美国发展,他现在负责的业务已经超过了1500亿的零售额,大概是管理275000人,而且我觉得他在这方面做的工作比我之前要出色多了。在我的最右边是阿吉特·贾恩,他是在印度出生长大的,也是在印度上了大学,毕业之后来了美国,我是在1986年一个星期六遇到了阿吉特,那个时候伯克希尔已经从事保险行业很长时间了,当时我正在开收到的信件,然后我就说你对保险业了不了解,阿吉特说一无所知,我说那我就现在谈一谈保险吧,所以当时谈完了一个早上,我立刻就觉得阿吉特肯定是可以帮助我们打造很好保险业务的一个人,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加入了我们在奥马哈的公司,现在我们公司也是在做意外财险方面最大的一个保险集团。
而且很多时候我们这边的业务还都是7×24小时时刻波动的,很多其他的保险公司都没有与我们相提并论,帮我们打造起了非常庞大的一个保险帝国,我们也成为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保险公司,所以你看来自洛杉矶的查理,阿吉特来自印度,所以我们所有人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是我们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在伯克希尔辛勤的耕耘,而且做出了非常出色的成绩。我觉得在一段时间,当时在一段时间里,他们都住在奥马哈,离我都不到一个英里的距离,查理在1934年的时候从当时我住的这个地方搬走了,他当然还没在那个地方有我住这么长的时间,你看我们之前,他当时上的小学都是我的儿孙辈上的小学和中学,格雷格在奥马哈也是居住了很长的时间,大概离我也就五到六个街区那么远,他现在是住在爱荷华州的德莫恩,阿吉特也离我不到一个英里的距离,所以我们的起点都不一样,但是我们都在一起,这样的结局也非常美好,等会儿在这个会议当中也可以听到他们的见解,大家也可以把这个问题直接问我或者在场的另外一个人,我们也是希望给他们一些时间回答今天的问题的。
今天早上按照惯例,我们一般星期六年会的惯例,我们都是在这个早上发出了我们的10Q,就是关于第一季度的营收数字,发在了我们的伯克希尔哈撒韦网站上,我们一般会在周六早上把它发布出来,不是因为媒体喜欢,而是我们的分析师他们会向瑶那样去看,我们也给大家留出足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10Q财报里面的数字。
它很难很完美地去进行总结,但是我们大部分的投资者他们对我们的公司一直以来都是充满了信心,觉得我们可以做到很好的工作,从来都不会动摇他们对我们的信仰,所以你如果想要去看这些细节,想要去看这些所有的点点滴滴的这些细节,我们经营的方方面面的话,我建议你们详细地去把这个10Q财报给读一遍,可能还要花两三个小时才能把它完全消化,因为毕竟我们投资的量非常大,信息也很多,涵盖了我们投资所有方方面面,这些商学院的学生你们尤其可以看一看,我是特别建议你们可以去读一读这个财报。
在我们的媒体今天的新闻信当中也是发出了一些总结,在下面的一些数字上看起来也是很有意思的,我们看一下去年的数字,是打了括号的,你如果看到还是这样,肯定会很担心,去年第一季度,当时亏损超过了500亿美金,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当时就在想说这个数字是怎么回事,是我去度假了,把工作交给其他人,把公司做到这么惨的业务吗?今天我又看到了正向的数字,117亿的样子,所以我觉得这些数字是很有意义的,我们几年前有了会计准则的调整,很多的利德的数字,现在显示的是一个净收益,几年前这个规则变了,所以每一次股票不管上升还是下降的时候,它都会进行调整,所以去年第一季度我们整个股票大跌,我们有一个非常大的未实现的亏损,如果只说亏损的话,很多人可能都觉得不愿意投我们了,所以我要把它讲清楚,今年我们真的又更上了一层楼了。
比如说有一天我们今年的数字30亿,明年又亏损20亿,我觉得我们不要简简单单地这样去说,我们一定要解释其中的原因,非常小心地去解释,在我们的新闻信各方面都要去做出这种解释,我也会在股东信当中解释了这个情况,这也是你应该正确看待伯克希尔公司的情况。我觉得我在公司讲清楚了,一段时间以来你们都看到了我们的资本利得,因为保存股票获得投资收益,这也是我们资本利得的一部分,我们有非常多的普通股的投资,我们都应该去看一看这部分的股票,也要去看一下我们的经营收入、经营获益。
如果我们再看看去年两个月跟今年前两个月进行对比的话,其实是可以进行对比的,但是在去年三月份,整个经济一下子停滞了,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衰退期,直接经济掉下了悬崖,去年三月份就是那个情况。今年我们是重升了,而且是非常好的一个重升,当然美联储的政策也是起到了推动的作用,而且国会出台的一系列的货币政策也是利好的。
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数字,所以最大的不同点都是三月份带来的,两个三月不同带来的,我们之后还会讲到一些细节,我觉得我们的业务本身是走在正道上,在正途上,去年真的是非常严重的一次衰退,打击了所有的行业。那现在呢,我们的企业在不同的经济领域都获得了复苏,当然还是会存在一些问题,特别是在某些行业上,比如说国际旅行等等相关的行业,我们之后还会回到这个数字上,也可能大家会根据这些数字问到一些问题,我现在想要先过两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相对股市来说比较新的问题,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先考虑一下。
看一下怎么样去把握现在的这个股市的情况。现在让我来看一下,L1这张投影片,好吗?这是我在2021年3月31日做出的报告,这也是全球排20名的这些公司们,所以很多的名称我想各位也都是耳熟能详的,这中间加起来大概有2万亿,所以在最底下也有3360亿的市场上的净值,所以您看一下这是我们3月31日做出的报告,今年的报告,我希望能够用一个计算器计算一下有多少,它的变动如何,但是计算器已经打不进去了,数额已经非常大了,但是您可以看一下这份清单,比如美国的苹果还有沙特国的Aranco这个公司,还有微软、亚马逊,我想您看到这些所有的业务,有的时候是每一个国家都力可敌国了。这里面前六个都是美国的公司,美国现在怎么样?说美国现在好像运作得不太成功是吗?但是全世界这样一个指标,美国还是占了前六名,而且前六名里面五名都是美国,所以这是过去一年的,我们知道在1790年的时候我们美国只有全世界不到一半的人口,现在看一下,爱尔兰那个时候比美国的人口还要多,还有其他一些国家,乌克兰比美国人口也多了一倍,所以您看一下美国现在发展趋势,我们还是有全世界的一个光明的前途、蓝图。
所以我们的国家立宪以来只有200多年的历史,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全世界,您刚刚看的这份清单中的前六名占了五名,所以这并不是意外,并不是隔夜之间就能发生的让人觉得意外的一个事情,所以我们有非常丰富的国土以及土壤,还有更多的一些资源,这个系统也是运作成功的,而且是让人觉得非常非常满意的运作成功,所以全世界最大的这些公司里面已经占了5名了,比我们的人口还有成长200多年的历史觉得是差强人意的是吧?所以我再花一些时间跟大家解释了一下。
您再做一个估算吧,您的猜测,30年之后今天的这张清单上还会有哪些公司还在名单上呢?您猜猜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当然前二十名不见得会有太大的变化,也不一定,所以这张清单,刚刚我也讲过是在2020年的3月31日整理出来的,您现在猜一下,进行对比,得到的结果是第一您会选什么?我们现在看一下其他的清单。这些就是是1989年的结果,您看一下,1989年的时候我们做出来的结果是如何,在1989年的时候前二十名,您看一下,您一定会非常有趣地发现,这前20名里面30年之前好像很多原来在我们现有的清单上的名字并不在这里,所以很多公司当然您也是耳熟能详的,比如说GE或者美孚公司、IBM等等,那个时候都没有办法名列前茅或者入围,所以在1989年的状况是不一样的,但是二三十年后又是远景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我再跟大家讲,当然那个时候那些公司的资产并不是0,但是我可以提醒大家,这种非常具有重要改变的一些方式以及前景,那个时候日本真的是大家觉得非常爆棚的国家,但是今天美国上面的公司完全是已经先声夺人了,所以您再看一下,1989年,并不是黑暗时期,大家要注意,这并不是黑暗时期,也不是我们的黑暗时期,所以很多人讲说那个时候就知道很懂得股票市场了,但是那个时候并不是开倒车的一个时期,这些所有领先的国家以及公司们,您看到它的这些资产是多少呢,1000多亿,700多亿等等,所以30年之后,原来的1000多亿已经变成万亿数字了,在最底都有600多亿或者300多亿对不对?对不起,您看到的这个结果已经是以前的十倍之多,所以这样一个状况也就是向您解释了,这种所谓的公平性是在我们世界的经济之中进行了运转,而且也告诉你了当然通货膨胀也不在话下。但是真正的跟您解释到的就是,资本主义是运作得挺成功的,特别是对于资本家来讲,这是一个成功的机制。所以这中间也提供了更多的一些坚实的数字让你能够证明这个事实的情况是真的,所以您讲到2万亿、3万亿或者要再购买其他的公司或者原来这些公司的价值是二三十倍了,以前觉得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我们觉得很肯定的,我们这个想法是已经被验证了,还有在1989年的时候华尔街跟今天的华尔街进行相比,世界的状况已经进行了巨大的变化了。
我只是跟您举了一个我一直在深思熟虑得到的结果,所以您坐下来仔细观赏,再开始进行研究,还有我们在讲到指数基金等等,您今天必须要先上这条船才能够享受既得利益,所以您今天应该要上哪条船当然还要进行考虑的,所以您上对了船那当然会坐得非常好,所以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跟大家讲的比较喜欢的话题,30年之后,如果说您那个时候就知道很多的知识,而且您已经对于很多的事情下了极大的赌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最好的点子就是1989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也许做得不好,然后很多的事情必须一直在重复,所以您那个时候如果是投资股票的话并不是在更好的一个境界,但是第二件事情我要跟大家讲的就是。
很多的人被很多的一些不同的行业吸引住了,很多公司想说,这个行业是真的受欢迎,你可以马上上市,或者你可以用SPAC进行销售等等,这些销售的数字都是让人觉得非常惊讶的,而且你希望自己在那个境地,但是伯克希尔公司是不是也是如此呢?我想在1903年的时候那是我父亲出生的那一年,当然并没有得到新闻头条的备至,所以我们知道那个时候汽车工业还是非常发达的,但是我想汽车工业那个时候好像要改变全世界了,或者是我们后来又进入了汽车保险的这些行业,觉得也可以拉上一个边也不错,但是整个现在都进行了非常大的转变了。而且那个时候一天大概只能赚四五十块钱的工资,所以现在也是完完全全不一样了,我们现在假设你会看到一些快速的蓝图,比如说从1903年到现在,你那个可以讲到,现在大概已经路上有两千亿部车辆在行走,以前是没有这样的现象了,所以那个时候在想到,都是汽车汽车汽车。
但是伯克希尔公司,我们看一下,好,对不起您这个投影片没关系,先别打出来。伯克希尔公司在这个之中那个时候有一个叫马文公司、皮斯特斯他们建立了这个原始的公司,而且是在组合之后才建立的这个公司,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它叫马尔门呢,我不太晓得,但是他们是拥有那个公司叫马尔门。马尔门公司,对不起,您先不要打任何的幻灯片,我还没准备讲。
这个被拥有的叫做马尔门公司,在1911年的时候,这个公司里面它有部车子赞助印地500的赛车赛事之中,得到了第一名,所以他赞助的这部车子出了名了,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它才会一直保持了这个名字,但是这个名字就因为那个赛事而一炮而红。这个车在印地安纳500的赛事之中,赛车选手也一炮而红,所以这件事情我现在假设一下,你现在如果决定了,因为有这么多一些非常显赫的事情,就像我们讲的印地500的赛事,当然那个时候是在1911年初的时候事情,跟我们现在又有所不同了。我那个时候就在看一些历史,我现在把所有一些汽车公司的历史在过去几年之中都已经导了出来,得到的结果是如此。
我也许希望把M开头的都打出来,但是还有很多公司,但是M字头只能放下一页,但是您看到,这中间有40多家已经进入汽车行业了,这只是给您举的一个例子。所以这种历史也持续了挺久的一段时间,从大概1900年初开始,一直到后期,到1911年,所以至少有2000家不同的跟汽车相关的公司在进入了这个汽车行业,所以大家都觉得那个时候汽车是我们最有希望的一个行业,在2009年的时候,结果只剩下三大巨头了。所以您可以看到,在选股票的时候,您的概念也应该类似,您当时觉得说这个行业是明日之星,而且是绝对有前途的,大部分的人所有人都是下赌注在汽车行业上,每一个人都说我要买汽车股,我要进入汽车行业等等,你觉得可以在这个上面赚钱,但是只有几个人,他真正得到了真正的机会。
后来有些公司被别人并购了,或者倒闭了,或者又发生了怎么样的一个状况了,所以这就是我们刚刚讲的在汽车工业以及在金融上面发生的一个变化。所以那个时候福特公司或者GE这些公司、GM、通用汽车等等,也是在这些竞争的行列之中,所以这中间发生了一些汽车行业的变化是不可思议的。所以您要找一个能够相应的这个行业并不是那么容易,好,我们待会儿也要有投资者来跟我们发问,关于任何我们被问到的问题。如果没有分享到你们想问的一些问题,也可以之后来交流。
我们会花一段时间来进行问答。三个半小时之后我们会做年度的股东正式会议,那个会议会很短,把话筒交给你。
主持人:谢谢沃伦,第一个问题是NDC问的,他是你的B股的一个持股人,巴菲特先生,你提到说,当其他人贪婪的时候你不能贪婪,其他人不贪婪的时候你要贪婪,当感到在疫情开始的时候,你们变得非常恐惧,好像把所有的航空股都丢掉了,就跟着市场一起变得恐慌,当时也非常犹豫去进行伯克希尔股票的回购,那个时候价格是很好的。当你回顾这段时间,回顾伯克希尔在这方面的决策,还有现在整个政府也会向整个金融市场投资,你们怎么去看?
巴菲特:我觉得现在货币和财政政策慢慢地都,我们在等待他们开始发力,你刚才提到,查理是首席文化官,我是公司的首席风险官,我们当然是希望在这两方面的工作都做好了。我们那个时候没有卖太多,我们总共拥有的这个公司的总额是达到了7000亿,我们可能只卖出了其中1%的部分,想提一提你提到的航空公司,航空公司这部分的业务我之后再来提货币和财政政策,在航空公司这边,我们有几个子公司都当时想帮助,从政府的角度去帮助这些航空公司。有一些少数的股东都会觉得说,在这个过程当中可能不容易去做,尤其是现在的监管政策一下来,整个经济停滞的情况下救都救不急,所以那个时候很多人都自身难保。我就说伯克希尔来掌控了,因为下面的很多公司都无法掌控现状了。航空公司他们他们其实一开始是获益非常多,特别是四大航空公司,受到了政府非常多的支持,甚至达到250亿的资金,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公共政策,没有问题,那个时候真正一下子没有办法进行下去,都是一些小企业,而不是航空公司。
像洗衣店、餐馆等等,但是航空业当然发生的这一切不是他们任何的问题,而不是2008年当时因为银行业造成了整个金融危机,航空业没有说好像名声有这么差。我们也知道在危机之后,很多的航空业他们可能好几家都宣布破产了,航空业其实他们其实是习惯在一个破产的环境下经营的,但是整个航空公司的行业你看看他们整个经营规模,四大航空公司加起来卖出去可能不到1000亿美金,而苹果公司加起来都超过了上万亿的架构,所以我觉得他们是进不到前15的投资当中的,所以航空公司那个时候向政府进行求援帮助,希望说我们再一次进行破产吧,所以他们觉得他们理应受到国会的帮助。但是你试想一下,如果伯克希尔是10%的持有,他们如果都来向伯克希尔这边来要支持的话,我们怎么去支持他们,可能他们最后拿到的结果受援助的结果也会非常不一样。
所以你可能那个时候也拿不到相同的结果。因此现在我觉得我们也看了很多这些公司的头条,比如说他们其实那个时候政府的这种支援他们是不需要的,很多公司也把钱还给了政府,我觉得如果当时把股票继续留着的话,现在结果又不一样了。
你看我们当时整个产业的股票卖出去都不到1000亿,而且承受了非常多的损失,他们也失去了自己盈利的能力,因为我们也知道短期内国际的旅行是回不来的,但是总体来说,经济的复苏整体上来说比我们预期要好了很多。比如在保险这边,我们有时候也不想有那么多现金放在银行里,所以我们当时也是希望可能把一些投资给减掉,但是总的来说也就是1%到1.5%的减持而已,从伯克希尔的角度出发。
所以我不觉得这是好像伯克希尔历史上一个很伟大的时刻,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个减持的净值并不大。我们现在还持有达到6000到7000亿很好业务的股票。我觉得航空业现在确实有了很大的复苏,但是我还是不想把这个股票给买回来,因为你看现在很多人虽然想去做国际的旅行,但是去不了,而且很多出行都是从个人角度来看的,商务旅行可能很长时间都回不来,你看国家有美国运通19%的股票,还有Pacific很多的股票,我们还是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投资,因为他们都是跟航空业、航空旅行是息息相关的,但是我们抛了航空股票之后也希望这四大航空公司能够继续做得更好,我觉得他们的管理层现在还是在做得比较好的一个工作的。
主持人:在航空公司这边,好几个问题都有问到,有一个问题,你花了好几年的时间一直尝试去买大象,2020年也是做了一些这样的预测,所以你到底现在的这个情况是什么样的?
巴菲特:我不太清楚你的问题是什么,你能再问一遍。
主持人:为什么你没有把现在手上的现金去用更大的收购呢?
巴菲特:我们手上的现金大概是公司估值的15%左右,我觉得这部分的百分比还是比较健康的,但是我们之后这个数字会慢慢去降低,因为对于伯克希尔来说,我们没有办法一下子就部署几百亿的资金去做大的收购,而且现在美联储又出来了新的法案。这两到三天的过程当中我们知道可能什么都没办法发生,那我觉得JPO做的那一点,特别是美联储做的这些措施都是非常快速的,而且非常有决断,这是3月23日去年做的一个决定,一下子改变了整个经济的现状,经济当时一下子停滞了。政府的债券也有很大的波动,当时伯克希尔没办法去做这种所谓的债务的提供。我们都知道这个在市场上引起的波动非常地大,我们去看一下每天的数字。
在2008年9月份也出现了这种情况,所以我也慢慢理解了当时伯南基和保尔森他们做美联储主席的做法,这一次我觉得他们在3月23日那个措施也是显示了他们对于市场的这个调节作用,我们当时也没有办法卖掉我们的债券,因为所有都被停止了,所以对我们来说这是很大的一个问题,我们公司债券在不断地亏损,还有很多公司也因此关闭,真是一个非常戏剧化的时期。我也记得美联储主席那个时候说,能不能在财政政策方面帮一些?因为2008年、2009年的时候说,我当时不想把钱拿给那些肮脏的银行,但是这个时候真的去年那个情况我们真的找不到人责怪,因为那个政策是属于一个不得不做出的决定,所以我觉得国会美联储他们确实是在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上做出了迅速的回应,我觉得总体来说这个工作还是做得比较棒的,也对我们现在的经济做出了一些贡献,我们现在的这个经济的水平是高速的在复苏,当然也确实出现了一些通货膨胀的问题,但是觉得财政政策起的作用确实很大,跟2008、2009年那个时候做对比是没有办法做对比的。伯克希尔我们不希望去依赖银行,我们也没有办法去向美联储求助,我们必须要自己独立地去保证说在任何的情况下,我们都要自己其帮助自己解决问题。有些时候我们可能需要去,有些人提到我们要去依赖陌生人的善意,但在这种情况下可能很难做到这一点。
在去年3月中旬的时候,大家都想去借款、想去渡过这个难关,但整个国家的政府是没有预料到有这样的一个情况。所以我觉得最后货币和财务方面的处理还是相对来说比较得当的,而且是达到了大家的预期。你现在当然马后炮一样提到了这个事情,查理可能在这个方面也有它的一些看法,看看他怎么说。
芒格:你如果觉得好像把所有这些钱然后去预料到这种非常疯狂的情况,或者说一个人影响了整个这个市场的情况,每个人都期待好像我们可以去做这种不理智的投资,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疯狂的环境下去做任何太大的收购,你像一出手要几百亿、几十亿的,我们要谨慎。
巴菲特:我刚才忘了给大家看一项财务数字,等会儿回到我们的负债表上。你会看到我们流通股的情况,再回到这个财务数字上。是E2这张幻灯片,这个负债表可以给你们看到我们流通股的数量,我们花了大概250亿,在第一季度,来回购,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像买到那么廉价的公司或者廉价的股票。你看我们流通股的数量是下降了,我们抛了航空股、抛了银行要在其他地方做收购。
主持人:一个做了25年的股东提了一个问题,他说芒格先生、巴菲特先生,15年,我觉得现在整个市场都比较低迷,你们的伯克希尔一直都是能够跑赢市场的,在未来应该也是这样的,对于长期的投资者来说、股东来说,是需要长期投资你们的股票吗?还是实现投资组合的多元化。
芒格:你要持我们的股还是比较好的,我建议你这样,而且我对我们的股票也比较安心,你就持我们的股吧,我们的业务是比别人做得好的,这是肯定的。
主持人:你觉得是不是现在的价值是不公平的吗?或者不真实的。
芒格:其实这个上下起伏的时候有的时候不见得是真实的,所以我对于我们伯克希尔持股绝对是很安心的。我现在建议你也许可以持标准普尔500,长期以来很多人都是持标准普尔500的,但是我不建议你一定是持伯克希尔的股票,因为我不是建议你一定要买我们的股票,我有的时候还建议你不要去买,但是我现在已经公诸于世了,关于我们公司的情况。当然90%的这些情况你如果说你会买美国公债或者买SPAC标准普尔500,也许你会觉得比较安心。
巴菲特:我建议你也不要这么做。但是我们伯克希尔现在的状况,伯克希尔公司我自己是非常钟爱的,我不觉得一般普通的人能够自己就能够智慧去选择他的股票,选择这么对,但是我们的公司里面,我跟芒格先生已经在50年前就已经进行合作了,我们也有一群非常特别、特殊的股东们这个特别的群体,你不用再加任何的考虑。而且在十年二十年之内你可以毫不费力就持有这样的股份的话,其实是蛮安全的,所以我想标准普尔500跟我们在比较,我还是喜欢伯克希尔公司的股票的。
但是如果说您是毫不知情不懂得股票的话,而且没有任何这些对于伯克希尔的感觉的话,你就去买标准普尔500好了,好不好?
主持人:我们再讲一下,你们今天的这些托管人还有在讲到我们的指数股票,对于您的管理人,您是觉得非常安心吗?还是有信心?
巴菲特:我想我这中间大概有1%,很多的有钱人他们可能都有一些所谓的托管账户或者怎么样,但是我们公司伯克希尔是公开的信息,你要怎么看都可以,完完全全透明的。但是99.7%我们的这些持股中间我们会投资在一些慈善事业或者到时候也缴了税金了,但是伯克希尔是一个很好的可以持有的股份,特别是某一些人,这些可能持有非常少百分比的是一些配偶们持有的,但是90%跟我们刚刚讲的标准普尔500的比较的话,经过一段时间,你看过了更多的产品,或者了解了更多股票的情况,特别对美国的群众来讲,你可以选择哪一个行业你要投资或者你要投资到哪一个比较安心的地方,所以如果说您不知道任何股票或者对股票市场没有任何知识的话,那就买标准普尔500吧,但是我讲这非常小的一个部分,也就是您可能进行投资非常小的一个部分,我当然不在乎说我持有99.7%我们的股份,但是剩下的一部分我完完全全捐献到都不会有任何遗憾的,但是我觉得伯克希尔还是非常让人安心的。
主持人:下面一个问题是,他是来自英国,我的问题就是,对于石油天然气还有雪佛兰公司的股票的一些情况,还有在1997年的时候关于烟草的情况,所以你们到底愿意做些什么,还有您觉得不安心对于那个时候的烟草不太安心能够进行投资,那么查理也曾经讲了,在讲到私人的烟草公司也是非常类似的公司,所以那个时候是否后悔,所以现在我们又把这个同样的状况想到我们的石油天然气跟当时的烟草进行比较,当然那个时候的烟草会造成人健康上的问题,比如有肺炎等等,现在我们在讲到石油天然气可能更复杂,也是现在所有人们在想的今天在讲的这些付出的代价是不是跟烃有关的,所以在现在气候环境变化之下,这种是不是合理的,而且做取得改变的脚步上,跟上现实的作用,有时候我们在讲到现在的年轻一代,觉得要买这些石油天然气是否要缴税,所以我们看到烃的一些费用,还有雪弗兰公司发生的情况,所以对于您的投资回报是不是还可以进行?
巴菲特:我现在可以用十个字来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你讲的这个问题是非常冗长,我想每个人对于任何一个东西都有两边的意见,我非常不高兴,不希望我们现在烃相关的这些行业,石油天然气马上就被禁止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状况,但是我们必须适应现有的状况,也就是任何情况都有可能的,我知道1997年的状况跟现在是不一样的,这个情况我记得在那个时候也被问到了个问题,所以我现在讲好事多或者沃尔玛的这些情况也听到了类似的问题,所以现在卖的这些东西,石油天然气是一个比较大代价的东西,还有那个时候卖烟草,烟的价格跟以前比较来讲都是比较贵的,所以现在的状况系是非常困难的,你到底要做怎么样的决定,有的时候也是不可知的。以前比较好的一些业务现在是否如此,我想也不知道,所以我们也希望找到对于人类比较有益的,当然那个时候抽烟,有些人已经知道它的害处在哪里了,还有在法令上面来讲你是不是还要选择去抽烟这都是根据您自己的决定的,但是欧可以告诉你一百多种理由不要抽烟,那个时候我们也在跟税客进行谈过。比如我们投资到旅馆业,那个时候我跟我的女婿也谈过,烟对人都是有害的,之后我们后来决定就不要再投资在上面了,但是我现在看到的。
我有的时候在这些金融公司,在报纸上登广告,我说这些公司真的是非常糟糕的,为什么还登这些广告,所以你要进出这些行业的时候,有的时候是蛮难的,当然在社会上你要做真正的评论,有的时候也是比较困难。所以我不知道这些公司是不是对我们的社会真的有所贡献,当然我有的时候也非常高兴,我自己做了明智的决定,但是我现在给大家讲,很多的事情会改变的。当然我不是在做道德的评判,所以你实际上操作一个行业,这些行业中的一些因素都是非常复杂的,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所以你想到比如屠宰场他们在屠宰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一些道德标准的评判,这些只是行业,或者您的配偶、朋友您的这些公司里面是不是对您有所评论,您现在必须要做的一些论断就是,比如你觉得这些行业不对,那你就投资在这些所谓的指标基金好了。所以我并没有任何的,你拥有哪些公司的股票或者该怎么样,雪弗兰公司是否是你投资的对象,或者我觉得您进这个行业是否有一些评判的准则,我是没有任何批评的,查理你讲一下。
芒格:比如说今天在家里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有一个可能是英文教授,他是替雪弗兰公司做的,当然我讲你要选英文教授还是要选雪弗兰公司的人,你要选雪弗兰公司的人对不对?我希望这个人不是你女儿。
主持人:这个投资者是2018年就开始购买你的股票,在讲到今天有两三个人,他提出来了一些讲到跟气候有关系的一些机会,可能有人是不太赞成了,在讲到所谓这些反对的意见,伯克希尔在讲到金融上来讲都是比较好的,您为什么不朝着正确的方向走,还是这些更具体的议题进行讨论呢?你现在告诉我说投票为什么得到相反的结果,您的建议是什么?
巴菲特:伯克希尔赞成或反对的意见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以及在气候相关的问题我们是怎么做投票的,这中间我们有了上百万的持股人,你也可以找到很多有名的人的名字,在做这些决定的时候都要进行相应的考虑。但是我有的时候也收到很多信件,去年有三封非常重要的信,这个信也都是从我们的股东寄过来给我的,但是我们在进行投票的时候你待会儿也会看到我们投票的结果,但是非常压倒性的这些结果。就是说伯克希尔自己用的这些钱不要用在这些气候变化上面,这些人我想并没有花这些钱做什么事,但是他们都是我们的持股人,所以很多人可能连我们致股东的信都没有看,或者是他对于能源行业到底一些知识,可能都还没有进行了解,或者我们在交通业、运输业上面的工作也没有进行相应的了解,或者政府现在要做些什么事对他们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吗?我想整体的上面来讲都是好事,但是我们有组织的一些群体们,他们都是好人,他们要回答所有的一些问题,用他们觉得正确的方式,而且是能够理解的方式进行回答,而且可以放在我们的年度报告上面的。但是报告给我们的格雷格还有在能源或者其他方面的,但是你想到我们的交易可能涵盖了行业中的95%,所以这种是具有核心性的。
我们必须要这么做,因为我们必须要要求被报道我们现在所有做的事情。在讲到业务的层面来讲,比如冰雪皇后或者一些其他的小的企业,并不是我们在疫情时候,也许12个人曾经在疫情期间到我们公司来,这中间大概有36万人在为我们的伯克希尔公司进行工作,但是一些不利的状况以及对我们觉得一种反向的状况,在我们的时间中也都经历过了,我想我是唯一的这个公司里面的CEO,在标准普尔500里面是能够做到做出这样的,每个月都会真正在去看月度财务报告的人,所以我不觉得其他公司会这么做,所以2月、3月,很多CEO就会得到年度报告,但是我不需要这些东西了,我可以把在过去六年、七年这些公司如果遭遇不幸或者有困难的这些情况,我都已经理解过了,这些收入我们已经了解过了,所以我们所有做的事情并不是要跟这个部门进行报告,那个部门进行提交而做的一些事情对我们来讲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真正在进行的一些事宜、事项基本上就是在伯克希尔,我们刚刚讲到铁道公司、能源公司我们应该做的这些事情。
芒格: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们现在在讲到全球变暖的状况了,很多人说我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了,但是我告诉你我其实没有这个知识的。
巴菲特:其实我们知道这些答案,我们也没有办法在报告当中提出很多未知的东西,有些不想在这个方面持股的人,我也在年度报告当中提到了,我也在年报中有提过,人们觉得好像我们就是去不断收敛股票的人,但是我想提,伯克希尔公司,我们刚刚提到的商业基础设施,你看我们总统也在提基础设施建设,我们在商业基础设施方面的持有总额是高于美国其他所有公司,比任何全国最大的公司都要多,而且领先程度还非常大。我们的投资在基础设施方面真的非常地大,这也是让我们的公司不断滚动向前的一个关键。你像我们的铁路,运载了整个国家物流50%以上的物流,2006年、2007年的时候我们也是在做规划,怎么样能够关闭我们的煤炭行业,但是我们也清楚,如果我们的电力还能够更多来自于其他发电源的话我们才能完全关闭煤电的电厂。
你看以前,很多煤炭也在不断枯竭,所以我们也在面对这种情况。而在华安明州他们也在想说能不能建更多的风力发电厂,所以我们也想把这些更多的输电企业给建起来,我们也被问到这些问题。很多问到我们你看我们今年又加了60亿的资金来投入这方面。
格雷格:我们能源公司还有BNSF有非常大的碳足迹,再看看伯克希尔这边。我们在过去有披露这种情况,一直回到2007年的时候,我们其中有2个投资者的报告,最早一份是2007年,最近的一份是2021年,就是伯克希尔能源公司的报告里面,先看2007年的那一份,第一次做投资者的固定收入报告,之后我们一直每年都在做一直做到了2021年,2021年又做了第二次相似的年度披露,对于伯克希尔能源的去碳化的探讨。我们回到2007年的那个地方,当时开的那次会议上,在那次会议上我们有第三方的债务资本,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资本架构,来管理我们整体的成本,那个时候我们在这个地方每年也是在向我们的投资者强调,回到2007年的那次大会上,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当时我们在那次报告中已经提出了气候变化是最基本的一个威胁,另外我们也是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议,比如关于创新、关于整个市场的变革,还有怎么样去设立合理的目标。在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做出了一系列的建议,就是对于整个这个市场要怎么样去做变化。之后每一年,我们都有一些新的计划和策略出台,看一下我们在伯克希尔能源上的每一个部分怎么去跟监管机构打交道,怎么样去变革我们现有的能源架构。这个能源架构都是围绕着去碳化去开展的,并且也能够在不同的州不同客户纳入我们所有的利益攸关方一起讨论,并且也是为伯克希尔股东做出交代。
我们看看所有宣讲当中都有一个共同的主题,就是必须要打造一个非常坚实的基础,这个基础是什么呢?就是要打造这种高伏高电压的电力传输系统,我们今年在股东信中也强调了这一点。伯克希尔的能源会在美国西部的输电网中投入180亿的基础设施建设,其中的130亿会在未来几年投入,已经投入了50亿,一共180亿,就是这样一个坚实基础可以让我们不断地实现可再生资源的增长,然后在每个州我们的伯克希尔的能源都会提供这方面的支持。我们也之前强调过了,在这个输电网的基础设施上我们的投入已经非常大,而且在可再生资源的投入上也很大。我们看到2020年的投资数字的时候,大概有额外的三百亿投入到了可再生能源的开发上,这会完完全全地在之后颠覆我们公共事业,就是实现我们想要的这个去碳化的目标,也可以把这样的情况告知我们的客户,我们现在取得的成果是相对来说非常棒的。我就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比如你回到2015年的时候,那个时候美国是加入了巴黎气候协定,当时在巴黎协定上定下了非常多具体的目标,在这些目标之外,伯克希尔能源和其他的12家公司,包括谷歌、沃尔玛、苹果等等公司一起,当时向巴黎协定也做出了自己的承诺,伯克希尔的能源也是当时的承诺方之一,在2015年就做出了承诺。其中有多少公共事业公司,还有很多能源公司,有很多能源公司在那个时候完全没有做任何承诺,所以我们当时做了非常多这方面的承诺。
其中一条就是,我们要把150亿的资金投入到可再生能源领域,总额大概300亿的投入,我们现在已经大大超过这个承诺额。所以我们对于去碳化的承诺是非常清晰的,我们也是把目标量化,然后去可衡量。你再去看一下我们跟当时美国政府他们做出的承诺来,巴黎气候协定对比的话,当时的目标是在碳足迹的减排上,从2005年的阶段到2025年降低26%到28%的碳排放,我们的承诺是多少?我也非常高兴向大家、向董事会宣布,我们在2020年就达到了这个2025年的目标。所以你看我们不但做出了承诺,还提前完成了我们对巴黎协定做出的承诺。所以你看我们新总统上任之后谈到了重新加入巴黎协定,现在的政府也提出我们用2005年作为基准年,这个排放的目标应该是在2030年减排50%到52%,我们在向股东,在向我们董事会做汇报的时候,伯克希尔能源会在2030年没有问题,完完全全可以达到巴黎协定减排的承诺。为什么可以达到这一点?因为我们真的在输电基础设施上进行了非常大的投资,刚才沃伦也谈到了,之后我们还做出了在可再生能源上非常切实的投资这两个部分。
BAG2这一个,大家想到碳排放的时候,都会说你在碳场上到底火电厂上有多少个,关闭了多少个,我们也看到我们旗下所有这种电力行业的情况,我觉得这是一个过渡期,我们知道在三种不同的公共事业的标准,都是要进行这样的过渡的,从现有的现在的这种发电的情况,到之后可再生能源上进行转变,这个转变先要向天然气去转变,所以我们的火电厂也会不断地退休,我现在也很高兴向大家报告,从2020年这整个一整年,我们已经关闭了16座火电厂,再看看2021年到2030年的目标,还会有16座火电厂的关闭。然后继续看到2031到2049年剩下的14个火电厂也会相继关闭,所以总的来说我们就会在2050年之前完成所有火电厂的关闭,这就是我们所做的每一个行业的商业活动的加权,我们都是在不断实现这样一个过渡和转变,实现我们所有发电行业的去碳化。
首先要向我们的这些利益攸关方和客户进行报告,不损害他们的利益,同时我们要实践去碳化,向所有股东做出交代。还有添加的一个事情,就是现在伯克希尔下面碳足迹第二大公司,BNSF铁路、BHE能源,我们都在看他们在伯克希尔内部的排放额,BNSF铁路集团他们也是在碳足迹的减排上实现了非常大的投入,也是建立了基于科学的2030的目标承诺,这个目标承诺也是符合巴黎协定的目标,在我们的这个行业当中,我们这个承诺也会跟巴黎协定同步,BNSF的碳足迹在2030年也会减少30%,这也是我们进行了公众披露的一个数字,BNSF的网站上也进行了披露,包括伯克希尔能源刚才那些数字也是公布在了他们的网站上,所有股东都可以获得这些数字。
我再从伯克希尔股东角度去出发,我真的是希望这些公司都得到很好管理的。谢谢沃伦的这个机会。
巴菲特:昨天晚上总统讨论了基础设施的投入,但是我们谈了非常多的年份了,传输占了非常大的部分,所以我们要改变电网,不仅考虑到密集的发电,也要考虑人口的集中和密集的程度,当你传输电网越过了州界还要不断进入到千家万户,真的希望我们真的能在这个方面做出改变,希望联邦政府在这方面做出配合,他们在这方面有权力,我们作为公司也非常想去做,我们能不能做到这一点的速度。比如在2006年的时候买了太平洋电网,改善我们整个美国西部的电网基础设施,为了能够改变现状,我们需要去到更多比如说刮风风很大或者太阳很好的地方,来利用这些清洁能源。我们之前是发布了这些信息,而且我们在电网改造,在我们的可再生能源的使用上也超过了非常多其他的美国企业。很多买我们股票的人其实在读我们的年报的时候也明白这一点,他们就想说我们来想跟你们交流,我觉得我们没办法跟这么几百万人都来讲这一点对不对?我们没有办法好像去特别对待这一个领域或者区别对待我们的分析师和这些机构的投资者,我们没办法去做区分。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沃伦和阿吉特,他也是巴拿马的长期投资者,他说作为股东,我的最大的担忧是在你们的保险业的亏损上,我们看到其他的公司出现了这个承保的失误放大了他们的亏损,我们也理解伯克希尔的文化在保险这边是非常独特的,你们也有很多人才,但是这还是我时刻担忧的风险,现在我们几位看保险行业怎么看的,有一天保险行业也会有变化,伯克希尔到底怎么做你们的保险行业,比如是不是要减轻你们长期的承保风险,我们也非常感谢伯克希尔的各位员工给我们打造了最好的保险业务,但是要放眼长远,是不是要关注风险?
阿吉特:在比较一些情况跟所有的保险业不仅是我们在讲的长期状况,在短期你要关注哪里也是非常重要的,也就是业务在受到干扰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还有很多公司也是考虑这些情况的,但是这中间肯定是有风险的,你在开始有投保的时候,有的时候这个保单上面是否写得非常仔细,但是如果写错的话或者中间发生了误差,你还是必须要履行这份保单的。所以不仅如此,还有很多公司也是对于保险公司特别有评价的,所以这中间我们讲到了是不可知的一些风险,是肯定有的,我希望我们在做定价的时候对于不可知的风险已经算在里面了,我们也希望以集成的方式在风险集成的情况之下,给了我们一些安心的结果,而造成比较好的掌握,但是到底是如何还是不晓得的,所以我想风险的估算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点,特别是在美国,我们现在有50州,每一州都有不同的定价上面的机制以及规则。
巴菲特:有些东西你一开始就要付保费,这是肯定的,所以您可以想象,当然有些东西还是会损失的,但是我们有赚有赔。在所谓外界的一些限制的状况之下,有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会有更多的结果,我们也希望能够得到公平的供给,我们资源能够这么做的话都会这么做的,但是我们也不希望一夜之间能够一百亿,但是损失五千万的话结果你损失了一百亿,这个不是我们所希望看到的。所以我们大概有11个理赔,这中间是比较糟糕的是不是?我们再讲到1950年、1960年,有的时候你会看到理赔,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在讲到很奇怪的一些东西,但是我想现在又不同了。
阿吉特:你知道为什么理赔在2000年之后变得这么多吗?因为现在我们法律时限性已经过期了,它们现在能够在中间希望在理赔的时候希望延长两年,因为有这样的结果,所以就发生了很多理赔索赔的现象。所以就是因为这种延期的情况,让我们理赔的数量突然变多了,这是我们现在重要的原因。
巴菲特:我想对这一点有的时候是比较有点歧见的,因为保险上来讲,阿吉特先生做得挺好的,我们在一段时间之内得到的结果都是非常令人满意的,但是阿吉特先生就是我们的灵魂人物。
主持人:先一个问题是来自亨瑞·利上面,好事多上面有一些意见,查理你讲吧。
巴菲特:我们没有多分歧点。
芒格:好事多这个公司我想我非常尊敬他们,而且我也非常享受好事多这个公司的一切,伯克希尔也是如此,这中间没有任何冲突,请大家不要误会,但是沃伦跟我不是每一个意见都是完完全全一致的,我们两个非常和谐。
巴菲特:我们这62年还是有争执的时间,但是非常少,这62年当中还是很和谐的,有的时候我们还是有不同点但是没有什么很大的争执的。
主持人:这个问题是对你们两个,今天伯克希尔的成功也就是芒格先生以及巴菲特先生两个人他们非常和谐,而且进行合作天衣无缝,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们两个合作的一些机制,以及其他的所有竞争的机制你们觉得有能力而且能够提供更好的建议是哪些?你们两位哪一个?是格雷格先生还是阿吉特先生回答都可以。
阿吉特:我想沃伦跟查理两个人的天衣无缝,不在话下,大家已经都了解了,这种情况是没有办法复制的,但是我跟格雷格先生来讲,我们只能代表自己发言,我们两个人已经认识了很久了,我当然对于专业的这些层面以及他工作的敬业的层面都是非常尊敬格雷格先生的,但是我们两个在工作的时候并不是每一个时间都会像查理跟沃伦两个常常互动的,因为我们两个行业不同,但是每个季度都会有打交道的时候,但是我在讲正式会议上面来讲。但是如果这个问题是格雷格先生提到的问题是跟保险就会打电话给我,如果其他的非保险类的话我得到这个问题我也会打电话给格雷格先生,这基本上就是我们的这种方式,所以会找到买主或者什么的话,我们两个也会进行交流的,这就是我们的状况。但是在每一个季度的时候我们两个会交换我们的意见、记录,而且在功能上面来讲,我们的关系是非常好的,所以希望保持如此,对不对?格雷格。
格雷格:刚刚阿吉特先生讲得没错,在查理跟沃伦两个人的关系大家是非常骄傲的,所以我跟阿吉特先生之间有多年机会,比如刚刚阿吉特先生是专门掌管保险的,所以在每一年的关系我们都会互相发展和建立,当然对于阿吉特在个人、专业方面都是非常尊敬他的,也许在互动方面不见得会跟查理跟沃伦一样,但是我们正常的交流是肯定有的,在有机会的时候,以及在我们业务发展需求的时候,如果说我们看到比较不太普遍或者比较特殊的事情,我们也会彼此之间进行交流,但是超出这个层面之外,阿吉特先生对于伯克希尔的文化是完完全全有相应的了解的,每一次我们看到不寻常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所以我就会打电话说,阿吉特先生您觉得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您觉得安心呢?还是有跟我们的公司是不是一致?在保险层面上是不是妥当?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就相应进行更深程度的交流,所以这就是伯克希尔文化上面建立的关系。但是阿吉特是我的同事层面来讲,我真的非常高兴有这个荣幸跟他合作。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在讲到苹果保险公司的利润,有的公司可能得到的利润率会比其他的公司要比较低,是不是我们可以得到相应的有竞争性的利润?
巴菲特:你讲的是哪一个公司?伯克希尔我们在讲BNSF的话可能跟太平洋的联合铁道公司在进行比较,以及我们的苹果公司跟其他保险公司,也许五年十年来比较的话,当然太平洋的联合铁道公司可能他们的收益会比我们高,但是您现在看到的情况是如此,可是他觉得他们这些联盟的机制比我们好,其实我们觉得我们比他们好,但是我知道我们涵盖的这些范围还是比较大的,但是我们应该会赚钱比他们这个赚得多,但是目前的状况并不是如此,可是我想铁道的这个行业其实路要走得非常长的,当然之前的一个问题,在讲到比较成熟的一些管理,我刚刚讲到我们都是比较老人了,我跟查理是活生生的例子,查理可能一年只会成长1%,并不是一岁就会成长,所以您会看到他成长是非常有效率的,25年我们只能成长4%,所以我们在变老的状况是慢慢成长的,所以您不要担心,我们的公司也是如此,跟其他的美国公司不太一样的,所以我们老化非常慢。
巴菲特:所以现在在讲到了苹果跟太平洋这两个公司的比较,我们知道对于他们在保险上面是让人尊敬的,你想到90岁跟20岁来比的话,死的几率都是一样是不太可能的。你讲到我们在风险保险或者事故保险或者资产保险的话,16岁的还要开车的话,跟我们在讲到了四五十岁的人开车,它的死亡率会是怎么样,我们大家也知道这是显而易见的,我们的公司能够做更好的一些掌握,有更好的一些保险率,对于所有保单的持有人,我想都是非常好,当然太平洋公司当然运作非常理想,可能他们现在做得比我们更好,已经是非常非常明显的事实了,但是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行业,我们太平洋跟苹果在1930年就已经进入市场了,我们的产品是非常好的,尤其在保险费率上是非常好的,85年之后我们在这个案例进行比较的话,我们大概占了市场的13%,但是太平洋公司可能比我们多一点,所以总的加起来大概有25%左右,所以我想这中间的一些比较独特的改变并不是很大,但是太平洋肯定是做得非常好,但是我们的公司也做得非常好,以前做得已经不错了,但是这中间在进行改进,所以每个季度进行改进,变化并不是非常大的。我们回收的这些市场,可能这中间大概有28亿的不同点,对于这两个公司在进行比较。
所以在整个国家来讲,苹果跟太平洋两个在未来都已经会进行不错的能够竞争的公司,比如说我们在讲到BNSF跟另外一家铁道公司也会如此,所以这个例子是差不多的。
阿吉特:我讲Pacific他们是非常好的公司,我想苹果已经在急起直追了,在一年之前,Pacific的收益率比我们大一倍,但是我们现在的差异是越来越少了,你如果看现在的情势,Pacific已经有非常大的市场,但是我们的苹果已经慢慢更接地气了,而且更成长了。第二点我们要讲,苹果在讲到能够真正得到这些所谓的利益加权的情况之下,我们也许错过了一步,但是这中间有一些创意也希望能够让我们看到更多光明的远景,所以对于我们竞争者来讲也能够让这些收益率能够赶上。
巴菲特:我现在看到前两年是苹果和Pacific,所有这些保险公司还是做得比较好。苹果真的做得很棒,但是Pacific做得比我们还要好,他们发展的道路是正确的,但是我们肯定会很快赶上。Pacific确实做得更好,但是在做品牌上是比如说管理我们的支出,我们真的比Pacific做得更好,在整个行业都是翘楚。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伯克希尔卖出了一些苹果的股票,如果它是你们的四大掌上明珠之一,为什么你们2020年不买他们的股票,反而卖了一些?为什么逆其道而行之?
巴菲特:我们现在一季度持股是5.3%,我们又回购了,帮助他们间接的持股权,而且苹果也宣布了他们的回购项目,我们对于苹果的角度,现在5.3%的持股率,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安全的程度,而且这对我们的市值来说远远超过了其他的持股方。比如你看铁路,他们像BNSF还有UN这两家公司都远远落后苹果的市值。所以苹果真的是一个非凡的管理、非凡的公司,你看他们公司的经理人真的都非常地棒,而且苹果的产品也都是受到全世界所有大众所热爱的,他们有非常忠实的粉丝,他们的客户满意度可以达到99%,你看我以前只能在一个家具店可能拿到这么高的满意度。
如果有人想要安卓手机,那他们就去安卓,想要苹果就想要苹果,你没有办法影响这种忠诚度,苹果的品牌还有它的产品,真的是非常杰出的产品,而且这一个利润率也非常地高。而且手机在现在所有年轻人的生活当中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跟我们这一代是完全不一样的,对我们来讲手机就是打电话的工具,手机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是必不可少的必备品。而且你看一辆车35000美金,我觉得很多人来说,它是宁愿把车放弃了,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苹果手机的,你知道吗?就是这样,如果你真的要在未来五年做这种选择的话,大家可能要更愿意要手机而不愿意拥有车。所以我觉得我们当时有这样的机会去买苹果的股票是很好的。我去年确实卖出了一些苹果的股票,但是我们股东的持有率没有降低,因为我们进行了股票的回购。查理有一种非常这方面比较低的,你觉得我们去年卖的股票是错误的吗?确实错了,你看有些时候,我必须可能还得在查理的眼皮底下偷偷做一些操作,但是在他看来都是做错了。确实这个业务本身我觉得苹果的业务是非常出色的,但是我也想强调一点。
库克,就是苹果的CEO,他真的是我们所目睹的所有的很多行业的CEO里面最棒的一位管理人,他把苹果管理得井井有条,当然他办不到之前乔布斯所做的一切,可能在创意上做不到乔布斯的那一步,但是我也不觉得乔布斯在管理上面能够做得像库克那么出色,尤其是这些年做的管理。
芒格:我也觉得你提的这些名单,这些领先的美国公司,我们在新科技行业来说仍然是领先于世界。我自己是不希望政府过多干扰科技行业的,我觉得他们现在做得很好,这也是得益于整个美国文化、美国文明的程度,而且你看现在这些公司的市值非常高,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利的。
主持人:好,跟进的一个问题,杰克逊他说,当你们看到这么都高估值的,特别是这些高科技的企业,比如去年成长100%、200%,一年之间就成长这么多的成长,你们买苹果是因为他们的管理质量,他们的估值这么高,你们怎么看他们的投资?
巴菲特:我们并不觉得这种估值是疯狂的,我还是觉得对于苹果的理解尤其是未来的理解,它都是跟消费者息息相关的,跟全世界的消费者一样,他们甚至比我们对苹果的理解还更好。关于这个苹果股票的价格,又会回到我们投资的一些基本面了,现在有些时候我们还要跟利率去做一个比较。我昨天跟华尔街日报做一个访问的时候好像有这样一个资料,现在找不到了,就是在星期四的时候,美国财政部发了一个长达四周的财政刺激的预案,这边他们发的国库券,找到了,看到这个消息了,就是关于这个国库券的拍卖,他们做了一个4周的国库券的拍卖,大概是收到了一个申请大概超过了430亿,而且平均的价格国库券是100.000000,后面跟了6位数的0,所以大家拿到了400亿的国库券,而且财政部他们收到的钱后面全是零。我们的财务部长耶伦也是提到说会有债务的经常性费用,他们现在利率的支出其实是降低了8%,你可以看到,在这个免超级风险这边这种短期国库券上面的情况,所以如果我能够在这部分降低80%,就像在东京奥运会参加所谓的跳高项目一样。
利率如果达到10%,然后在整个估值方面也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产生的就是金钱和财富,因为如果在没有风险的环境下的经营,我们知道现在是短期的,所以这个现象非常有意思。我长达25年的时间都把萨缪尔森的这本书一直带在身边,都是解释经济的基本面的,保罗·萨缪尔森是第一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大概是在60年代末的时候,是第一位来自美国的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得主。第二位是肯德·艾瑞尔,这两位都是来瑞萨缪尔的叔叔,两个人都是它的亲戚。萨缪尔森是一个非常棒的作家,文笔非常犀利、非常棒,所以我是带了一本1973年的经济学书籍,那个时候经济学是刚刚作为一门学科进入了我们的科学领域,就像亚当斯密也说过,他在《国富论》中也很早之前写到一些经济理论,后来又有很多经济学家涌现出来,保罗萨缪尔森成为了他时代最有名的经济学家,我在他本书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负利率的字眼,我又找零利率,他在亚当斯密学习这个理论几百年之后提到了这一点,他说,你可能短期内接受负利率,但是这永远不会发生,这还是在一个黑暗时期提出的一个理论。
现在我们生活在目前的这个环境下面,我们现在利率在去年基本上就是接近于0,现在好像也差不了多少,又发了四周的短期国库券。比如我们有1000亿的国库券,当然真实数量是超过这个的,在疫情之前,我们大概从中每年能够有10到15亿的收益,从现在的利率去出发,我们可能只能达到2000万。就感觉只是你的最低收入,从15分到20分的改变一样,我觉得这就是它设计的初衷,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联邦储备他们是以这样一个方式去颁布政策,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希望这个利率越低越好。但如果现在的这个利率长期以来都觉得好像是适当的话,这些刚才提到的公司对他们来说就是可以更好地去交付现金,那你如果在现在这个利率上去打折的话,股票的价格也会变得更低,我们也需要知道从30年的这个角度去看利率,现在的这个时期真的是非常特殊的。
我们从来都没有看到现在这种财富运作的情况,尤其是根据我们的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去做的调整,基本上利率是接近0%,但是现在在经济学上我们必须记住一点,你永远都不可能只做一件事,你必须预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也是在,我们提到有大概85%的美国人都收到了国家给他们的刺激性的资助、支票1500美金,一年前我们还说大概40%的人银行里都没有400%美金的存款,但是你看一下子85%的人都拿到这个钱,收到的钱人感觉都很好了,但是借钱的人感觉不是太好,但是这样一个政策让我们商业更加繁荣,让大家的心态更加快乐,但是我们看到这样的成本会不会在之后带来其他的后果,如果有的话可能很快又要有其他的措施推出出来,经济学上任何的措施都会有后果的,这也是苹果、谷歌这样的公司,他们这些公司都是非常杰出的公司,尤其资本利得上,他们真的在经营上也不需要太多的资本,但是他们还是能够赚取非常多的收入,所以你如果能够找到这样的债券的话,我觉得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一年有400亿或者500亿的国库券是不可能的,这个压力也是存在的,大家也了解,我们现在所有的经济比如在欧洲也是如此,在财年上的政策都是有关的,很多人对数字已经麻木了,很多人再讲到万亿也不是了不起的事了,您在讲到的400万亿也不是多少钱。
对于我跟查理看到的很多电影,在所谓的专业经济学家他们看到了某些现在发生的情形也觉得非常惊讶。
芒格:丘吉尔曾经讲到,我知道丘吉尔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而且对于很多经济学家他们对于很多信息都感觉非常复杂了。
主持人:讲得不错。
芒格:您觉得在我们现在美联储上面的数字,所以我想现在在讲到的现在货币的政策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真正判断到底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但是我觉得机会讲到我们现在的一些工作其实是可行的,可行的是这个状况可能比大家想到的还要更好。所以这种估算评估其实是非常重要的。
主持人:下面有一个问题,如果您现在可以借一笔钱,这个利率是非常低的,或者是零的利率,你觉得这种借钱是不是要再去借还是能够做到更好的一些其他的事情?
巴菲特:我现在觉得您现在如果说能够在借钱来做某些事情,当然您还要看每一年得到的结果如何。今天讲到我们的保险扶存金来讲,有些事实是被低估的,所有的事情都要有利息,如果您今年达到负利息的层面,今天如果您能够借这种负的利率,你可能可以再加把力,有可能会赚到很多的钱,这是一个疯狂的概念。但是我讲您讲到的是一个不太可能的状况,所以您的势头马上就会失去了。您今天告诉我我今天要该借钱,我借的利率是负利率,这有可能吗?所以怎么样才能破产更快?如果这么做的话,他是说没有的,他就推动你做其他的事情,这种结果是非常激进的。保尔萨缪尔森是一个非常出名的经济学家,但是我们不知道负利率真正发生的时候究竟结果如何。
主持人:有一个问题,我持股很多年了,如果今天有更多的问题出现了,您在进入其他的行业到底会发生什么结果?
巴菲特:SPAC在两年之内必须要花这些钱出去,所以你如果拿着枪指着我在两年之内要购买,那我也非得做不可,但是我们也要看很多状况,可能这中间有的时候也许是有这种私人的公司,也许有比较好的状况或者比较差的状况都有可能,您会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定要购买吗?我可以告诉你,几年之前有一个人打电话给我,就是所谓再保险的这种业务,那个人跟我讲说,再保险为什么不好呢?我就想说已经有保险,为什么还要来一个再保险?所以这是不同的计算机制,如果你跟别人讲,你可能把他的优势了解了,但是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你不会了解这些情况,所以我们在没有竞争的情况之下做了某些情况,所以现在的钱还是在华尔街上,但是是不是能够运作,SPAC已经在寻找很多机会了,而且这些名称越来越大,你可以在做任何销售,但是我觉得这是比较夸张的情况。
这种等于是在赌博的市场,所以我中间好像看到了一张我曾经做过的报告,您稍等一下,这是我曾经看过的一句话,这在历史上讲过的,这是詹姆凯姆尔讲到的话,最大的全世界业务之中当然是有上亿的十几亿的两天之后就没有了,那个时候也许是农场或者公寓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办公室等等,但是这个市场之中是给了你很好的机会,能够对于您今天的这些可以投资的资产进行投资,但是有些非常大的或者更好的投资现实,但是如果今天有赌博的人要进入,可能他们会愿意付一些你觉得不可以想到的非常奇怪的价格,对于我们人类来讲也许是不可思议的资产,但是有很多的赌徒他们是愿意这么做的,所以King先生在1939年讲了这样一个道理,所以这些猜测的人可能不会对泡沫上面做任何的损害,但是今天我们非常在投资的企业之中,在一个漩涡的情况之下产生了一些泡沫,当您的资产开始开发的时候,也许会发生一些变动的。所以在去年的时候,您看到了,这中间大概有上百的人开始进行当日交易的活动,很多人都开始这么做。这种短交易的人数字的增加,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赌徒,当然你在进行赌博的时候,也许他们会觉得好像买彩票一样,他们的口袋里面有很多的现金,而且开始进行行动,有的时候也会得到很好的结果,然后他们就买了这些股票,觉得非常有趣之后又赚钱了。
所以这些赌徒在全世界都有,而且他们的赌性非常强。在不同情况之下,他也会领导我们的这些所谓的在进行投资的市场之中,这种也是现在我们看到的一些事实,但是如果没有人跟你讲,这样的一些情况是不太好的话,那么你可能也不会发觉。但是当竞争开始发生的时候,而且这些竞争是指向某些人的钱包、荷包里面的钱的时候,这些所谓的大头们就是想赚其他人口袋里的钱。这就是不同的游戏方式了,我想这样我们再进行收购可能并不是有那么好的机遇,但是这个事情还是在发生之中。所以这是我们在最近几年看到比较激进的一些情况对不对?查理。
芒格:我是讲这是费用推动的,而不是进行良好的投资,因为这里面有费用的发展,而不是发生的这种活动。所以在某种层面之下,这种容易赚的钱,比如SPAC或者其他的公司,或者得到更多的相应的费用,所以这中间会造成更多的问题,特别是对于人类文明的市场之中,所以并没有更好的信用在进行投资,这些我们都觉得应该是不好意思的,而且是非常让人觉得害臊的事情。所以这种都是丢脸的事情,在我看来是不合乎道德理论的。
巴菲特:我讲到是否是不是丢脸的事情,就是你要做不做赌徒,你要进行赌注,人类对于赌钱这件事情其实就有本质上的喜爱,很多人觉得他非常聪明。
芒格:我并不是喜欢说下赌注或者赌博,但是有一些专业的人也要这么做,我不是非常喜欢的。
主持人:在讲到我们很多股票价格都要膨胀很大,可能就要崩盘了,所以是不是要守住我们的现金,或者把我投资的钱卖掉去买股票?
巴菲特:查理和我在讨论这些情况,有些时候我们买了这些股票,但是我们不是很安心,但是还是买了。以前我们是在这么做,但是现在是越来越困难了,我们不会这么做了,我们大概有10%到15%的整体的资产是在超过现金以外的,当然我们还是要保留相应的这些现金,才能保护我们股东以及投资人的利益。我们不希望把别人的钱给输掉或者损失掉,这是我们的原则,也不是今天买了明天就卖了,这也不是我们的方式。所以我们的方向是固定的,我们现在得到的资产如果卖的话大概有800亿吧,这只是占我们10%的资产中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在某些情况之下是不会做的,当然情况是随时都在变化。
我们是有某些人想加入我们的公司,然后他会买一些不同的权期对他们是非常好,这些公司还是上市公司,但是对我们来讲是比较有困难的,用别人钱来推动他自己的利益,这不是我们自己要做的。所以我们在讲到如果今天有700亿和800亿的话,可能我们比较喜欢有800亿,但是我们不会这么做。
主持人:我们曾经讲过,在以前的股东大会上,你也讲过,你刚刚说买了一些不太值钱的股票,哪些是你买过的?
巴菲特:这一辈子我是这么做的,也许我自己以为很清楚,但是我们买过的股票,我们了解他们的业务以及行业,但是它里面内部的洞察力我们还够不清楚。但是有些人说我买了以后结果还是非常好,所以刚才讲了国库券、公债等等,如果放了500亿进去,放在国库券里面,我想这样做的话其实还是不安心的,如果说卖掉了500亿的国库券,这中间还是有一些不太稳定的可能性是不是?所以这个我们也常常讲到,很多公司,我的公司,我们是不是真正了解某些公司呢?或者我们在对这些公司进行估值的时候是不是真正了解他们公司的实际?查理你觉得怎么样?我们是不是曾经讲过?
芒格:是的,这个是非常难了解当时的情况,也许这种所谓繁荣的情况就要发生了,但是千禧年代的人马上就要进入市场了,他们是不是越来越有钱,还有跟我们这一个世代的人比较,所以贫穷以及富有这中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小,如果桑德斯赢的话,这个是意外,如果赢的话,很多人还是喜欢他的。
主持人:一位参议员最近对回购做出了一个,说是一个市场的操纵,您也提到这个回购是可以帮我们的股东带来更大的价值的,因为可以提高股票的内在价值,你们能不能讲一下回购对于社会的影响?
巴菲特:股票的回购是这样一种方式,是把现金支配到想要现金的手里,比如一个煤炭主,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存钱的方式,对于我们上面的四位来说,我们也买了冰雪皇后他们的股票,花了100万美金,买了他们的特许经营,他们也做得很好,我们其中三位还想继续去买,这其实就是对未来的一种存款、储蓄,我们是在一个财富打造的行业,所以当我足够富的时候,我宁愿把一些钱拿出来,就只有两种方式致富,我们可以继续去拿到股息的致富,或者可以重新回购我们的股票,当然这个价格要合适,对不对?所以我觉得有时候很难可以去相信大家对于回购方面的反对意见,觉得说好像从合作伙伴那边去进行回购好像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我们这是一种资本的支配手段,有些人想留下就可以留下,想走就可以走,对大部分伯克希尔股东来说都是这样,作为一个公司,我们就是在50年的时候内把我们股票的估值打造上去,很多个人投资者,他们都觉得伯克希尔的股票是一生可以持有的,但是他们的需求可以改变,但是想要去保存这些股票的人仍然会存下去。很多人60年前买了我们的股票,现在已经赚了非常多的钱,这就是已经成为他们投资体系当中不可少的一部分。
所以你觉得如果我们有一小部分的这些人想离开,大部分的人想留下,那回购是不是更合理的一种方式?因为你没有办法把这个钱拿到所有人的手里,当然你回购的价格必须要是对大多数的合作者来更好的,而且不要让市场来告诉我们这个价值该是多少,这需要我们自己去做。
芒格:你重新回购股票,只是为了把价格推高,我觉得是不道德的,但是你如果回购股票的目的是公平公正,能够惠及我们现有股东,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做法。很多人我觉得他提出反对意见,就是这些见不得我们好的人。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他想知道,如果我们要改变比如股息是从回购当中拿到更多,如果可以改变,是不是股息对于我们在税务上更加有利?
巴菲特:我们有很多股东有不同的人他们自己做出了选择,比如有一些人买SPAC也是希望这个股票价格能够上去,所以我们这边的股东非常不一样,有些人比如说一开始还都是一些非常基本的投资,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生的投资,如果想要现在兑现、退市的话,没有问题,他们可以拿到很好的回报,但是这不是我们的目的。所以我们当时做了一次投票,97%的人都不是说我的目的是要拿到你的股息,很多公司他们股息的支付没有办法做得像可口可乐那么好。所以你没有办法去,比如像可口可乐改变了伯克希尔,我们也改变了可口可乐,我们也会继续保持这种自我选择的方式,因为每一个人都有这样选择,你希望伯克希尔的支付手段是什么样的。
主持人:你希望伯克希尔的支付手段是什么样的?
巴菲特:大家希望我们重新投资这部分钱,他们更关注我们接下来要去买什么样的业务,再回购股票的话也能够帮助到他们,因为他们拥有伯克希尔的一大部分,他们也是更愿意看到,我们去做其他的业务的收购,但是对于现在的业务来说,继续去进行加强他们也不会反对。
主持人:接下来这个问题也是跟税务有关,我也想持续问一下你们。现在新政府关于资本利得企业税还有其他方面政策的一些看法。
巴菲特:查理如果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很乐意把这个交给他来回答。对于我来说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在这里发表自己的政治主张,我在这边发表的主张即使有,也不代表伯克希尔公司,我们对于税收各方面的看法是非常不一样的,我不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年会上代表伯克希尔来对这些方面进行发言,因为我也不太喜欢回答这种跟政治相关的问题,如果他们要问我在过去的选举当中选谁的话?我会跟他们说我选了拜登,但是除此之外我不想谈过多。我在这边没有权利在这儿好像作为伯克希尔的董事长来指手划脚,来提出政治主张,我想提到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个人的角度,所以我也不希望用股东的舞台来回答这方面的问题。,查理你怎么看?
芒格:我觉得任何的资本家,资本主义是对大家来说都提高了各位的GDP,提高了所有人的GDP,我也同样有这种感觉,富兰克林之前说得对,有些时候你一个空空的口袋是没有办法立起来的,美国机构的繁荣也可以让他们的行为更好,当然也会有一些额外的情况,会有一些例外,但是富兰克林大部分这句话还是说对了。所以我个人而言,有很多人想要拿更多钱去一些坏的行为,我是比较担忧的。
主持人:查理有一个问题是专门问你的,关于税,2020年我们听到有好多人从加州搬走了,可能因为高德生活成本、高的税务,我们也知道你觉得一个州里面的政策如果不好,让富人离开是错误的,你觉得这些人离开加州你会怎么想?
芒格:我会不是搬到街对面为了省税,更不要说搬出州外了。但是对于各州来说,如果有一些政策把这些富人搬走了也是很愚蠢的,这样他们没有钱做本地的捐赠。佛罗里达就有这样的情况,加利福尼亚我们有这样的法律是有愚蠢的,这是跟我们州政府的利益是相悖的。
主持人:另外一个问题,25%到28%的企业税会怎么影响到伯克希尔。
巴菲特:我们会继续去适应,如果他们提高企业税,相当于联邦政府就可以拿到更多这方面的钱,我们这边有A股和B股,美国政府拿到的是我们AA股,他们可以拿到我们资产利得的一部分,但是他们不会有任何资产,也不会有投票权,但是如果联邦政府想要收更高的税务,你看我刚出生的时候那个时候达到52%的企业税,我们就要问,如果这是一个公共问题,比如美国财政部他们说有这样一个好的创造税收的工具,它其实是在永久的拥有未来伯克希尔纳税的一部分,所以这部分就是我们,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获得收益,比如留存收益等等,所以不管税务率是25%、28%还是52%,他们都有伯克希尔非常特别的股权。
在公共事业这个部门,它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例子,但是这不会影响我们大部分的业务,这只是我们的一种公司的调整,不是好像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因为税务高上去都是坏事,如果税率上升影响到我们股东,可能我们要注意,但是要去单纯指责税率上升的话,我觉得是不用这么去做的,我真的是想看到政府要这样一个税收拿去做什么才是我想要去关注的。比如我们要去关注到底能够把这部分资产以多少钱售出去,这是我们想要去关注的。联邦政府征税相当于是他们拥有了伯克希尔的AA这部分的股份。
主持人:还有最后一个关于税收的问题,在你们的年报里面你们提到,我去世了之后,我的这部分钱不会拿去征税,不会拿去做遗产,拜登新的遗产税达到了33%,可能就因为你的这个,你对遗产税这部分怎么去看?
巴菲特:我觉得所有税务政策明天都会变,我可以告诉你们,甚至向社会承诺,99.7%我拥有的一切都会要不然被联邦政府收走,要不然进入慈善行业,我觉得联邦政府可以制订他们想要做的政策。我偏好是什么呢?我是希望大部分这些钱能够进到慈善是更好的,能够有更好的用处。所以这些慈善行业他们也可以通过做非常多的好事来降低我们的联邦债务,对不对?因为您看我现在联邦债务已经到了非常高的程度,所以我觉得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我也不是觉得说这该是一个公共政策发展的方向,如果这个政策有改变,我觉得也不会改变,我知道它不会影响到你,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死了,当然不会干扰到你了,所以如果美国的民主觉得说这部分钱由政府收上去可能用处更好,那我觉得也没关系,我觉得他们不会这样去做。但是即使做了又怎么样呢?我想看到,这笔钱能够用到实处,能够为人类带来最大的好处,因为我们觉得,我希望是有更智慧的人通过合适的动机,来去做这笔钱的使用,能够更好地分配这笔财富,获得更大的利益,在未来20年到40年都能够带来更好的成果。
我觉得政府把这笔钱收走也不会把他们的国债降低多少,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我更倾向于这笔钱用于慈善。你不会说好像政府今天有了预算,说我从巴菲特这儿收到这么多钱,国债一下子就会改变很多似的,我觉得没有。所以我更希望通过私有的行业来改变这笔钱。
主持人:接下来是来自密苏里的科技大学的教授,他说到,贾恩你觉得,新冠教给了我们什么样关于风险方面的问题,您觉得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阿吉特:在保险业疫情是我们的保险之一,今天最大的课题是最近发生的,我们已经了解最近疫情已经是我们的风险因素之一,而且大家还没有高估到它,但是大家都低估了这个情况,因为这是一百年之内发生最大的一件事情,而且发生的这些影响是非常大所以我们学到的重新再校准所有一些十倍以上的风险来进行评估。
在行业上来讲我们做得还不够,就是把疫情以及风险能够相连一起,这一点来讲就是疫情上面的一些风险其实已经真正影响到人们的生命、人们的寿命等等,还有更多元素,或者有一些比如在做当实际变化的状况发生的一些投保的情况,所以这些都是跟我们没有料到的。
投保之后它的简直并不高了,我们讨论气候变化,比如地震、飓风等等又跟这些不一样了,所以我们必须把疫情化为保险或者突发状态也涵盖在里面,而不是讲到我们原来这些环境上面的一些因素。
主持人:有没有人还要再发言?
巴菲特: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你到底讲了什么。阿吉特先生讲的这个关于疫情的风险,我现在在讲,他已经不再是了或者取消你的保单,或者不管在美国发生了一些怎么样的,当然这中间还有很多风险的因素,还有选举等等,所以在取消保单的情况之下有很多状况,但是今天就是隐藏的这些保费是因为我们现在的疫情而影响到的,比尔盖茨先生也曾经讲过了,他也许在好几年前就讲到这些风险,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话题,但是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最糟的情况,这些情况当然是会非常迅猛的发生的,很多人他买了保单,他会来发觉,他本来没有想到这些事情会含保的,但是后来却得到了这些结果。结果买了这个保单就派上用场了,所以这些就是你没有意料到的风险,也就是政府能够在早期希望看到的风险因素。所以您是否能够在保到这种相应的一些风险,比如金融上的风险,比如有些情况是没有办法顾到的,比如罢工等等,或者有其他的状况。当然我们在讲到疫情的风险,在未来的保单上面来讲,可能要写的这些字眼又会有所不同,但是到目前为止,英国我想可能要保险的人来讲,你是否要保这种险是比较困难的,所以你的保单在撰写的时候也许会有所不同。
一般来讲,今天要做投保的一些决定的时候,伯克希尔这个公司在我们现在商业的这些投保的层面之下,还不是真正非常大的巨头。
主持人:下面一个问题,阿吉特和沃伦,您觉得以后对于疫情保险上面的趋势是怎么样的?
阿吉特:在我们今天的最后一个季度之后,我们已经在考虑到其他的情况了,因为今天疫情的发生得到的一些结果,这中间我想汽车肇事率反而变低了,但是我们在整个保险的情况之下,到目前为止大概是16亿左右的一些情况,但是我们讲到整个行业之中,整体上来讲,我刚刚已经讲了16亿的数字,现在大概只有300亿的可能性原来的这些情况。但是我想一般的情况之下可能会有1000亿,所以大概70%、75%的损失必须要通过我们所有的财务报表上进行整合。所以我们刚刚讲到1.6的这些情况可能会更高。
巴菲特:我想我在讲到理赔率的话,我们并不是最高的一个公司,我们写的保单,可能投保整个的数字都比较低,比如我们在讲到人寿保险或者年金保险并不是那么大的比例。年金保险并不是有些人已经去世了就会有改变,当然有些东西是浪费的。我想人类发生这种剧变的状况可能就是保险最重要的初衷。我会这么讲,在讲到保险行业,现在账面上可能有一千亿的损失了,但是你有很多的责任以及义务,我们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够替您承受这样的义务,发生了某些事情之后能够替你抵挡。但是我们刚刚讲了15亿的这些情况,我们必须要能够分配得更好,达到平衡,我想我讲得已经够了吧。
主持人:下面一个问题是给格雷格先生,我现在的问题就是,(英)比较以及竞争,您觉得这两家公司在进行并购的时候,他们得到的一些结果是能够值得赋予的?
格雷格:BNSF和投标堪萨斯南方公司,这两个公司都希望能够并购堪萨斯南方公司,但是他们基本上提出的议题是,也就是有南北的铁路,从加拿大到墨西哥能够贯穿的,我们在墨西哥已经有很高的出现率了,已经占有了相应的局势,但是这样一个交易我们也会关注到,也就是在路面表面的这些运输的机制是否能够保护我们自己原有的资产以及商业机会,当然我们还有一些联盟的业务也在里面,这都是我们必须要关注到的。所以某些客户进出的路线我们也会关注在我们的现有的客户,所以我们也要再关注一些批准的流程,还有我们联盟的机制。
巴菲特:您说的没有错,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并购情况,但是比BNSF还有堪萨斯南方公司两个公司来讲都是非常大的,但是对于服务还有运输业来讲也是一个极大的议题。在讲到价格以及收购的最终价格,如果说你能够借钱就来做这件事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对于人们来讲会是怎么样的情况,所以不要忘了这个东西并不是用不同的利率来进行借贷的。
所以堪萨斯南方公司跟它是否进入墨西哥这条路线上面来讲,实际情况就是现实的,今天到底有多少的货运会在这个方面进行疏通流动,但是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议题。两个非常有名的加拿大的公司想去并购一个美国的公司,还有五个美国的州会通过这条铁路在上面经过,所以加拿大现在要经过美国,这好像以前不会有的一个状况,所以在我们的铁道部署上面来讲,这可能是第一招。但是我们讲过很多的CP,当然加拿大公司以及加拿大另外一家太平洋公司,这都是我们曾经讲的,是不是?
格雷格:我想他们是以原始的投票率还有加拿大国家公司他们已经进行了评估和投票了。
巴菲特:所以我们在做评估上面来讲会花很多时间,但是在现在的一些情况,今天的托管人他们的提交,如果说更快的就做了决定的话,允许他们这么做吗?这中间已经有两个提交的议案,可能很快速就推动这些议案了,但是现在还要通过地面交通管理局或者管理机构能够对这两个公司进行合作的一些评估以及最后的批准。
主持人:下面还有一个问题,这样的评估是否是真正的值得呢?
巴菲特:我想在很多人讲不同铁路,它在进行业务的部署的时候,每个人想法都是不一样的,我们也曾经谈过CP加拿大太平洋公司,它原来是在加拿大领导的整个铁道的行业,那个时候我们也想过要去买CP这个公司,但是每个人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可是他们给我们出的价钱我们是不愿意付的,但是BNSF那个时候好像比CP还要更高,但是我们买了。但是我想在进行业务的时候,有的时候必须要进行研究以及评估的,CP跟CN加拿大太平洋公司以及加拿大国家铁路公司有很多机会进行拓展,他们现在要买堪萨斯南方公司,就要增加了,两个公司开始竞争。
芒格:如果两个公司进行竞标的话,当然价钱就会更高了。
巴菲特:没有错,今天投资银行非常高兴,你们要借多少钱我们就会借多少钱给你,所以这些费用就不断增加。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我从2006年就买了你们的股票,所以我非常感谢你们能够非常坦白地对于您今天做的一些措施给我们相应的报告,在2016年的时候计算PCC的公司精密铸造的公司的时候,但看起来PCC现在在2020年下降非常多,因为现在航空公司以及运输业的萧条,所以在2016年的时候,您那个时候在买PCC是哪些公司可以掌控到,而不会有今天的问题,或者对于今天疫情做了很多调整。
巴菲特:伯克希尔并没有说在那个时候犯了多大错误,是我犯了错误,但是在任何时候他的管理层是怎么样的,或者你愿意付多少钱,所以在管理这方面来讲并没有太大错误,但是在它的盈利来讲,当波音以前对于737飞机发生问题的时候,有些人也没有估算到,所以有任何一个问题都会影响到公司营收的,所以我们也看到很多事情都会在这个世界上发生过,所以我们看到PCC负得比较多,但是那个公司我在购买的时候觉得很不错。但是我对他们公司的管理层面觉得非常满意,没有问题。只是他们的盈利能力真的是低于我们的估计,所以我们并没有觉得好像他们的这种业务会出现这样一个情况,而不是像我们其他的业务超过了我们的预期,我们还会在接下来继续犯错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当然我不是说我们,我是想说我,我会,我还会继续犯错。
我们当时也做出了一些非常好的交易,也有些交易确实是不甚理想,但是我想在这中间提一点,这当然不针对精密铸件,我们有时候如果对一个业务失望的话,那这一个企业可能就在我们拥有的占比上就会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但我们如果喜欢成功的公司,比如像苹果,它比我们刚刚买的控制权跟现在相比已经增长了15倍,而且对于整个企业集团的占比来说,它也变得越来越重要,所以有些公司真的是比我们发展还要预想中要好的,而且这样我们在这些公司的投资上也会有更多的集中度,而在这些失望的公司上可能投资的比例就会渐渐下降,你也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有一些这种投资的公司上,你看我们一开始只有三个公司,对不对?伯克希尔当时还是个纺织品公司,我们当时买了一个百货、一个零售,这是我们当时唯一的三个公司,最早组成了我们的伯克希尔,但这三个公司后来都慢慢失败了,但是我觉得大家也不要因为这样的情况而变得更加担忧,因为我们还会有更好的投资和收购出现,这样的好和坏是相抵甚至更多的,每一笔业务都有一些值得我们去考虑的地方,最大的风险是什么呢?他们提到的最大的一个风险是什么?就是这个所谓的风险系数,但是我觉得风险系数绝对不是单一的,有些时候风险系数来自于经营。
不管是谁来经营,这是他们个人的公司、董事喜欢他们,他们知道怎么样能够把这个公司展现出来,我觉得10到15年来这样一个风险系数都会出现。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行业,百货公司也好、零售业也好,风险系数一直会存在的。我也做了很多公司我觉得有些时候真的就是经理人,管理者有时候是最大的风险系数。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问巴菲特和芒格先生的,现在加密货币已经超过了2万亿的估值,你们仍然觉得这个是一个无价值的黄金吗?
巴菲特:我就知道会问到关于比特币的问题。我当时就自己在想说,为什么这些政治家可以去时时刻刻躲避回答这些问题呢?我是不是也可以,但是我今天就要这样,我今天就要去躲避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我们今天有数千数万人有比特币的人在看今天的直播,然后只有台上我们这两位没有比特币,所以我不想让大家不开心。不想只让我们台上的两位畅谈来开心,所以我不想再这儿再回答了。我记得内部大斯加(音)的州长也被问到这些问题,关于房屋税、学校这些问题,他就会看着问问题的人说,我就不回答这个问题,我就要走掉。我就要这样回答你的问题,看查理能不能这样回答你的问题。
芒格:这些了解我的人在摇小红旗让我不要回答,当然我还是比较憎恨比特币的成功,我不喜欢这种虚拟的货币来绑架我们现有的货币系统。把数十亿的钱投到这个领域,就好像一个无用的凭空生出来的金融产品就要去敛财,我是特别不满意这一点的。
实际来讲,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发展是跟我们的文明利益是相悖的,但我想把对它的批评的话语留给其他人来讲。
巴菲特:我同意他这一点,让其他人来批评吧。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一系列的问题,两个问题,一个问阿吉特,一个问格雷格,都是跟马斯克有关。马斯克之前提过,伯克希尔能源在德州的投入会用90亿的投资做发电,这是错误的,马斯克说应该用电池储能技术来发展,为什么你觉得BNE的这种投入比德州州长倡议的更好?跟马斯克的这个建议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格雷格:我们知道今年在德州发生了很多事件,经济上也受到了损失,德州是特别明显,大概损失了800到1300亿,非常大。所以我们再来看看电力行业,电力行业真的是当时让民众非常失望,没有满足大家的需求,而且电力在德州非常昂贵,他们是带来了很大的能源上的成本,甚至在能源的成本上、在四天来说,能源的支出比他们去年一年都还高出了十倍,所以在德州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同凡响的事件。我们在德州做出的这个提议是很好的解决方案,我们之前把这个提案花了很多时间放在一起,把最基本面的问题给找出来。我们的提议是基于德州人民的福祉的,我们需要有一个非常有效的保险政策,首先在德州就位,如果他们需要在非常短的时间内需要电力的话,那他必须要提前进行部署,比如说在4天的时间之前就要进行部署,把四天延长到7天。
我们另外一个基本概念就是说,如果你有一个更好的提议可以拿出来,我们就已经达到目标了。这是我们现有的可以提出的对德州来说最有利的建议,如果马斯克和其他人有更好的提议,我们也是持有欢迎的态度,德州也应该去对这样的提议进行考虑。现在我们是强烈认为我们的这个提议对德州人来说是最好的,而且也会持续进行讨论和评估。最大的一个问题,对于一个电池他们的这种提议和我们的提议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的电力是可以持续去进行发电的,可以连续七天进行发电,你如果只是去看电池的方案,它可能只有一个4小时的存电量,但我们在这儿谈的是至少要有四天,解决一个四天的问题,而不是四小时的问题,这就是非常不同的成本上的等式,所以我们团队提出了这个非常独一无二的提案,我们也是跟我们的供应商一起来把这个提案放到了桌面上,而且这可以在2023年11月份就可以进行交付,我们也把交付日期做出了实际承诺,当然今年夏天做得不好,但是这个解决方案是很有价值的。另外我们也希望有这样提议可以为德州带来更丰富的对这个问题的讨论。
巴菲特:确实我们不会有这样一个解决方案的话,我们也不会把400亿直接投过去。所以我们也问了通用说怎么样能够把风力涡轮恢复等等,当时我们都去征询了他们的意见,但是我们一定要为之后几年做好准备!即使不是2023年也要为不久的将来做好准备,现在有通货膨胀各种情况出现,但是我们要陆续上马,现在有100个人的团队在做这方面的合同,我们只知道是现有怎么用最快的方式解决这个事情,如果其他人更省成本,更快速,当然也更好,但是这边400亿的投资是我们的承诺,我们也不是说这个事情发生那个事情发生我们就不去承保,我们觉得我们是最终来说希望能够让德州在这个方面受益的,在德州所有生意我们都享受其中,非常乐于与他们合作,但是今年的这个情况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公共事业的本质就是我们必须要为极端企业做好一切准备,你不能说这是30年一遇百年一遇,但是人遇到这种事情会死、会丧命,所以我们要有一个安全边际把这个事解决好,如果我们有方案的话我们会为此欢呼、展开讨论。
主持人:你的问题是,我们有这样一个情况,马斯克给巴菲特打了电话,要为他去火星殖民的任务承包,你要怎么去看,你会对这个火星冒险的任务做承保吗?
好简单的问题。
巴菲特:要看保费是多少,保费付得高我们当然愿意了,我觉得要看马斯克愿不愿意加入我们这个政策了,不是我们单方面能够决定的。所以这个真的是双方的意愿。
阿吉特:我觉得我会很担心给马斯克来做承保,他真的是很有冒险精神,你让他给我打电话。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也是问巴菲特和芒格先生,在股东信中你们提到最好的投资成果是来自于这样一些公司,他们的资产很轻但是盈利很大,现在这些公司都是由软件来提供的,以前巴菲特你们都是尝试在高科技公司的投资,避免这种投资,比如斯诺非特和苹果你们加重了他们的权益,之后这些公司会不会慢慢在投资组合当中占有更高的地位,尤其是他们在做这个投资决定的时候会不会考虑这一点?
巴菲特:我们一直知道这种梦想中最好的投资就是轻资产、重回报,像脸书、亚马逊、苹果都是非常好的明证,像苹果现在他们的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他们的业务其实看起来比我们好很多,谷歌也是非常好的业务,我们都是有一个外向的思维去看这种问题,我们也一直都在看,1972买喜事就是这样,他不需要我们太多的资本投入,也是轻资本,但是回报很大,他们就只有几个做糖的厂或者厨房而已,所以这样的业务就是最好的业务,他们的价格也很好,现在这种企业越来越少了,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是轻资产未来会不会也是轻资产,这样的企业是非常好的,但我们找不到这种非常大的公司能够继续保持轻资本,而且还能在回报上成正比,而且我们现在需要找的事业还不太需要花更多资本的。像公共事业这种,你不会像谷歌这样拿到这么多的回报,完全都没有办法接近谷歌回报的那个程度,所以我们在跟德州的这个提案好像也是这样。
但是您看一下美国大部分的回报在一些无形或者有形资产上来讲,今天的公共事业就是其中之一,不见得会有那么好的回报率。
主持人:下面这个问题是来自纽约的,(无声音)
主持人:下面一个问题,他是从1997年就是我们的股东了,你讲到哈佛大学还有奥巴马在位的时候,还有拜登总统现在有了1.9万亿的救济方案等等,这中间我们会不会发生现在的大量通货膨胀,同时他也讲,我们现在宏观经济在过去40年之中没有发生过的现象,您的想法呢?
巴菲特:我这么说,您现在书看多了吧?我们看一下保罗这本书,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一些可能性,现在我想还是,不管是3月19日还是2019年3月的时候,我不太晓得他讲的是什么,但是我想经济的变化有的时候是不可预料的,我们如果真正能够把今天的这些负载能够三场两场就能解决的话,那是不太可能的。
(信号中断)
现在现有的一些政策是否对我们的国家是否有益也不知道,现在没有百分之百的GDP上面是不是真的产生了这些危险的影响呢?也就是我们现在负债如此巨大,所以现在听起来好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道理。我们学到了很多事情,但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到底以前是不是曾经发生过,可能也没有办法预测,所以您现在就是能够体现出来您不知道的一些事情,也希望能够得到比较理想的结果。我想伯克希尔也就是这么做的,如果我们要改变宏观经济,伯克希尔是办不到这件事情的,但是我们所做的事情就是,我们能够有能力做到的事情我们会尽量努力去做,在这些所有政策之下,哪一些东西我们是能够可以着手的,我们还是会继续推进的。
芒格:我想今天在位的人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非常有勇气,不管人家怎么说,他还是能够这么做。
我今天还是很尊敬他,当然今天在执政的这个位置上来讲是不太容易的,但是每个人在开始指手划脚的话也是非常容易的。
主持人:下面一个问题,在讲到银行业、金融界,他是来自瑞士,你今天在2020年的这个股票现在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有留下美国银行。
巴菲特:我想今天我们这个银行的股票持股还是挺喜欢的,但是原来这些持股的股份以及它的份额,我那个时候不太喜欢,所以我们做了这样的调整。我们已经对于10%持有美国银行,我觉得应该是够了,所以超过10的话是比较让人头痛的。我觉得美国银行说喜欢持股的公司,所以对于银行界和金融界还是挺钟爱的。所以我对于这些组份,我希望不太想要更多的这些股份了。银行对我来讲,其实是我的最爱,原来这些旧爱,但是在不同地方,可能我们还是有一些不同的想法。现在的银行比十年、十五年前可能健康状况已经更好了,但是我们现在的想法还是10%,所以这是我们伯克希尔现在的意见。
主持人:下面一个问题,是来自洛杉矶的发问,你今天买了大量的威瑞森公司的股票,所以您讲一下您的概念是什么,还有今天的通讯界、5G的配置,以及所有的基础设施,这些是不是都会花在5G的建设上面,还有Uber是怎么样的?
巴菲特: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当然我们现在也许是会买很多股票或者最后把它给卖掉,但是我们觉得今天的情况是可以购买的,所以我们才买了。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反垄断的提议,这中间讲到了1000亿的可能有的资产,我们现在在讲到反托拉斯的,伯克希尔也会受到影响,在长期的情况之下,如果你要在控制或者购买某些公司,这样一个议案是否会影响你们?
巴菲特:我现在回答,现在我并没有具体的一些情况,但是我们的董事会对于这项提出来的议案是非常清楚的,伯克希尔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者如何去在讲配置我们的资本,我们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知道税务上的改变或者反托拉斯的法案改变,这都是影响很多公司的,但是我们花几个钟头来讲这些事项都可能不够,但是我们在讲到22.3%的风险上面的改变,跟我们在进行更多的一年可能大概几亿的结果要花这么多的时间来讲,我想目前出台的法案并不是我们现在正在考虑的想法,我想公司的一些文化或者哪一个公司里面有一个不对的或者不好的CEO,你选择了不好的CEO,在很多董事会上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所以有的时候你就把这个CEO给裁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也不一定。所以当这个事情发生了,如果你一年花大概几十亿来做这个情况,或者是一段时间在增加更多的花费,如果这个人是非常好的,他已经做了非常大的努力了,我们并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再根据这个人的个人上面的情况来进行评估,我们会看,比如说BNSF目前发生的状况或者其他公司发生的什么状况,今天这些经理人是不是越来越成熟了。当然在私人层面又是另当别论,但是在2050年的这些预测还没有办法考虑。
主持人:下面一个问题,也就是我们今天刚刚提交这些问题的时候讲的,为什么讲伯克希尔的公司以接受这些风险的话,你的能力会比以前更少?
巴菲特:现有的形势是不变的,你讲到9·11之后发生的一些状况,我还记得,当然一些细节我现在没办法讲了,比如说国泰航空公司,它那个时候因为发生9·11所以没有办法在香港着陆,但是现在的状况又不一样了,因为价格主导一切,但是我们可以做,我们可以在某些事件上能够采取赔钱的状况,我们也可以做下去,没有人可以像我们这样做的。但是他们都知道有怎么样的一些部署的状况,也许有人觉得说我们现在需要购买更多的保险等等,这些都是我们可以确定的,所以这种环境一直在持续发生之中,AIG保险公司也许会做同样的部署。而且他们需要一个比较大的限制,我们之前在这个方面是非常擅长的,买保险的人也应该知道,我们可以很快速的进行承保,很快把支票寄给你。
阿吉特:从需求方来说,供应这方面,这种保险的供应已经竞争越来越强了,很多人他们可以很快把这样的保费给全部放在一起做出赔偿,所以我们在这个方面做的交易跟他们相比竞争强了,没有像以前那么脱颖而出了。
主持人:你们对于卡夫亨氏长期前景怎么看?
巴菲特:我在这个方面不知道是不是对卡夫亨氏有很好的见解。我们对于卡夫亨氏这个合作关系是一个半正式的关系,他们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我们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就是成为他们财务方面的合作伙伴,而不是运营方面的合作伙伴。我们也没有去影响他们任何比较大的决定,我们没有为这个公司做任何的决定,卡夫亨氏股票由其他人来做。对于他们在管理层上做的调整是相对比较满意的,他们有一个比较强健的管理团队,所以对他们管理团队的投入是比较满意的,所以我们也期待他们在接下来怎么更好管理自己的资本架构。是的,我们对卡夫亨氏的感觉好了一些,我觉得我对于未来的年报中可能要加入的一个地方就是说,很多时候这些问题都是自己的组织的人他们可能错失了一些机会,所以有些时候这个问题就会出现一个长达20年到30年的长度,很多时候一些CEO,他们跟投资者之间的关系,每一个月都去不断重复他们所做的那些东西,但是我们也知道,如果这个CEO不停去重复这些话的话,没有人在两到三个月之后还会继续听他在讲什么,而且这个问题有很多例子。我觉得特别在美国企业,大家都有这种错误。
很多时候这种问题可能由一个CEO向他的继承人也传递下去,因为继承人就是由前任亲自去选的,所以这种错误也不断地被重复了下去,之后就出现了非常多错误的累积。有时候没有实际的例子的话很难讲这个故事,我也在这儿不想讲这个例子,我看其他人怎么说?查理在这个方面肯定有自己的见解,他也亲眼目睹了很多公司,他在很多公司担任股东,比如说在教育行业,各种各样行业都做过。
芒格: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有时候你做了太多的宣传,太多的部署,即使错了你也难以去收回了,有一位非常优秀的英国演员这么说,我已经担任一个优秀演员这么长的时间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对任何事情真实的看法是什么了我觉得这样一个情况在很多人身上也出现过,基本上在任何政客身上都出现过这种情况。
巴菲特:在企业界也是这样,现在也会发声,他们也会不断重复,他们的下属是不敢去干扰他们的,这种情况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很危险,很多年轻人也吸收了这种想法,特别是接受这种自由式的教育,觉得都对这种问题有直接见解,很多人就跟政客一样,我觉得不光年轻人,一些老人也是疯得不得了,但是他们很快就要过世了,所以这些问题就会少一点,我们都有自己疯狂的地方、狂热的地方。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伯克希尔、大通和亚马逊之间的医疗保险公司的问题是看?怎么解决美国现在的医保问题?我们听说这个避风港的医疗保健的政策已经取消了,你们怎么看?
巴菲特:我们知道要改变这个行业是很难的,因为医保我们知道现在占GDP的75%,要进这个行业实在太难了,我们在另外一个方面倒是有了一些成就,不管是大通还是亚马逊,我们对于自己的体系是非常关注,他们的运营是比较中心化的,所以我们是去看了60到70项不同的经营,这是其中的一个例子。就是在中心化实在太强的话,我们要怎么关注这个问题,怎么帮我们省钱。所以我们可能在这个方面的投入上,我们可能比他们在成本上比另外两个合作伙伴要节省得多,但是如果真的要去改变某一种这种巨型的行业,而且这个行业有很多人都在里面有自己的既得利益,这外面的因素还有非常非常多,这一切其实都挺有意思的,其中有一个因素是跟比尔斯这个人有关,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他是1941年的时候提出一个想法,要去把税先保在自己的手里,有时候他们把税更多留在自己手里的话,每年4·15报税的时候都会交很多钱,所以当你给自己的支票,您可能知道自己公司的健康到底每一年对你来说大概应该值得多少,它的成本应该是多少,但是你看不见,所以公司会付这笔钱,这是给公司带来的成本。很多人当时跟我在一个公司的人说,我也许在这方面负担不起,因为他们那个时候是在某个计划当中行事,他们可能不会这样去想公司给他们的钱好像不是给得不够,而是可以给他们另外一个方面的红利。
但是如果这个方面公司给他们钱的话,他们可以拿到一个税收的抵免,所以大部分人不把这个情况看成是对他们产生的成本,他们很喜欢这个情况,肯定喜欢了,我们每年看联邦税,有这样的情况,这个代扣税的情况他们觉得都是好事,但是你要想一想,每年4月15日有多少人要把这个钱还给政府,现在他们可能感觉不到,因为他们代扣了这个企业税,但4月15日都要吐出来,所以这是很明显的可以去做对比的例子。另外有些人他们可能长期都比较喜欢自己经常合作的医生,但是他们不喜欢医保的费用占GDP的75%甚至更大,我们而且还有很多的名人、这些非常有口碑的人都是坐在这些医院的董事会上面的,所以我们是在支付17%的GDP在医保上,很多国家其实这个数字超不过11%,疫情来袭的时候,我们的死亡人数占全国人口的人数比好多国家都要高,基本上比任何一个国家,不是比任何一个国家高,但比很多的发达国家都要高。所以你看我们医保投入这么大,最后的结果反而很差,这个疫情真的是暴露了我们很多的问题。
芒格:沃伦我觉得你至少是在面向一个大象做这个事情,我们再看新加坡这个医保,它的医保只是美国的20%,而且他们比我们更加行之有效,所以我们在向一个很大的大象进行射击。
巴菲特:因此很多人都很关注,要失去自己很大的一部分要投入到医保上。刚才你提到的所谓的就像一个绦虫一样的理论。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我们每次谈伯克希尔都是在谈到他们的很庞大的保险盒非保险的地方的投资,但是伯克希尔其实也是子公司,这些子公司都没有拿出来谈,对于这些子公司我们信息不够,有没有这样一个机会,伯克希尔实在是太大太复杂了?
巴菲特:当然我们也是一直在找机会去做很大的投资和收购,我们下面的子公司也有很棒的公司,最近这个经理人刚将过世,但是他成绩很好,他15年前把这个公司卖给我,而且一直还是在这个公司持续经营,所以这个公司真的做得很出色,他们是做这种娱乐式的汽车,我们15年前买的,但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这家公司,我一直交给他来经营,有些时候会收到他们的礼物等等,我觉得我了解这个业务还是挺多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太多理解,只是经营这家公司的人他们非常擅长去经营,而且他们也喜欢我不去碍手碍脚。所以我们现在有的这个体系是可行的,我们有很好的投资人,也有很好的经理人,但是我们需要花时间去找他们,去滋养培育他们。比如说像TTI的经营者,他真的是白手起家,一手把这个事业打造了起来,而且他的数字在他经营的那段时间里面扩大了8倍,他和他的员工都非常享受这个工作,我们也是非常享受他们的收益,我每年年底也会给他打电话说,我说保尔你们这个公司做得无与伦比,他真的是非常喜欢他自己的业务,伯克希尔就是要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在它的事业当中做更多的干涉,就放手让他去做。所以有时候像保尔这样的人,他不会像反社会的这种方式去行事,我是很放心他的,所以我们也希望更多这样优秀经理人加入团队,当然我们的体量越来越大了,可能很难再去购买了,但是还要再着眼几个领域去看的。
我现在觉得说我们还是在不断地去做一些回购等等,这样让我们的股东每年也能够有更多的回报,当然我们的回购是针对价格敏感。
芒格:我想一个公司如果变得非常庞大,然后无法管理的话,我们的公司跟其他的美国企业是有所不同的,而且我们是一种用分散的方式来进行经营,分散到我们都觉得已经是非常非常庞大的一种分散的状况。我想这样的经营方式可以长期进行运作,只要说运作得非常理想,那么这种完全不是中心统一制的方式,也就是分层运作的方式这是非常好的
巴菲特:如果说分散式的公司来讲不能配合的话,也是不能运作的,我们的公司是完完全全合乎这样的概念的。我们的文化以及我们工作的人员,有些人希望说你以后五年就能赚更多的钱,可能没有办法能够继续运作,但是我们的文化是不同的,假设T&T文化能够持续下去,而且长期进行的。有一些帝国,这些帝国是不是能够分散方式来经营,这不一定的,查理比我懂得多。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你今天在讲到的报告上面来讲,你们是读到这些年度报告的时候,您的这些决策,您觉得是怎么样?您的想法呢?
阿吉特:我花了很多时间,有很多人寄给我的一些建议或者信件,或者他们能够在进行更多的我们观点的分析等等,我都会读这些建议。但是最后的报告我不需要读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今天的结果是如何了,在保险界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趋势,这是我花的时间最多的进行阅读的层面。
格雷格:我一般来讲要读的东西真正的是环绕在我们的业务里面,以及我们的不同工业,还有我们的竞争者或者环抱这些业务的对手在做什么,还有怎么分配我们的资本,可以看到我们行业中到底怎么发生一些趋势等等,所以这些知识以及我们得到的跟我们的这些管理团队进行分享,还有一些子公司或者在做更多的微调,这都是我们应该要做的事情。
巴菲特:这两位真正能够吸收极大的一些信息,然后来进行相应的管理,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这就是他们的本钱。非常重要的这两位人才,他们好像是无所不知,但是他们非常享受他们的工作,并不是说他下一个工作要做些什么,或者哪个公司要找他们担任更好的职位,不是这样的,所以这不是我们公司能够在管理层做的一些事情,所以你必须要爱上热爱您的工作,才能做得更好,这中间是有极大的差异的。所以我在想我们公司能够允许这两位能够继续开始做更多的管理,让他们放手去干,才能得到更好更繁荣的结果。
主持人:你现在讲到我们今天有这种交易的APP,在股票市场上是不是会能造成什么样的趋势?
巴菲特:我看到了这个SE的报告,罗宾汉跟ICC这中间发生的情况,我的想法是,这个趋势已经变成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就好像有赌场的运作集团机制,好像就像赌场的老板已经加入了我们股票市场,在过去一年半之中已经开始蓬勃来进行运作了,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来收取费用的,他们好像不会收任何客户的佣金,也没有任何费用,所以我很想看看这些公司以后发展的状况。这些公司会吸引某些人,但是运作的基础可能只有占12%或13%,这些都是赌徒吧?所以我在看一下这个苹果,比如7天的结果、14天的结果会怎么样,但是很多人他们等于是我现在买了苹果的股票,7天、14天是不是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所以这种是合法的,但是并不是说他们真的具有道德性的,我不觉得。我们的社会是根据这种机制建立的,所以您如果说您在做谷歌的搜索,今天已经到了一个孤岛,会不会被拯救,所以今天在上市或者是在交易的时候,或者我未来会怎么样的一些结果,在我们一个比较具有丰富智能的社会之中,能够所谓的以赌徒的方式或者赌注的方式来进行交易,这不是能够让我尊敬的方式,也不是让我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我觉得,美国的企业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能够让大家投资的地方,而且可以真正存钱的地方,而且真正是您下注的地方,而且如果您能好好照顾今天这些筹码,所以你一天能够交易30、40、50次,能够赚这些佣金,我希望没有这么多公司希望存在,这是我的想法。查理你说呢?
芒格:我想今天就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非常糟糕,所以对文明的这些社会来讲,这样的业务并不是我那么喜爱的,而且是完完全全根本上的错误。我不希望赚我们的钱能够再把这些东西卖给不好的人才能赚钱。
巴菲特:我们今天已经有了州里面卖彩票的情况,这已经是够糟糕了,所以我想今天如果做了一些坏事还受人尊敬,那实在是太没有道德了。我们再讲到州,有些州跟罗宾汉这种公司是一样糟糕的,如果你要赚不义之财的话,可能这种税收会非常庞大,这是我们治理的方式。
芒格:我们再讲美国,今天如果把这些黑手党能够设立在我们的社会之中就是这样的情况,假如说你们今天的业务都在我的黑手党的掌握之中,所以对于这样的公司我真的是觉得不耻的,我不会感到骄傲。
巴菲特:没有错,就是这样。
主持人:下面这个问题是从费城来的,你们在座哪一位都可以,在讲到一些原材料的购买,您看到了今天我们的价格都非常地昂贵,您的看到是什么?
巴菲特:我来回答吧,格雷格先生你可以补充,我们今天看到了所有原材料的价格在急速上涨之中,而且很多人对我们已经开始扬价了,很多材料都是在上涨爆增之中,我们如果,比如我们在这个建筑营造方面来讲,你要盖一个房子,如果说要再讲到这种所谓已盖成房子的运作,或者是这种小型的已经造屋的这种情况,这种价钱已经是不得了了,而且天天在飙升之中,还有钢铁其他原材料都在飙升之中。当然我们现在看到,今天追随的脚步,比如某一个公司得到了三年的合约,那么你今天比如在钢铁的价钱,通用汽车已经写了合约,怎么办呢?这种经济方式是非常非常地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很多公司想再开工,想回去再恢复原来的工作,但是现在运作的方式可能不行了,所以我自己的家具公司在六个礼拜之前也有所变动,所以在关闭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开放,因为很多人还是要买东西,但是我们不能说你不买了我就不卖,所以你再等三个月再来买吧。比如烟草还要继续生产,今天如果说它是600块钱的话,那怎么办呢?我们只有一直涨价,所以价钱一直不断上涨,所以每个礼拜我都会打电话来问,每一天这个价钱是不是都在上涨,有的时候在芝加哥或者堪萨斯城,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同的,所以这些价钱一直在上涨。所以有些人口袋里有钱,不在乎付更高的钱,所以这些价格越炒越高,我们这些供应链也都完完全全被扭曲了,所以现在在购买疯狂的状况,在有些地方你是不能做的。
当然有些行业里面国际旅游你是不能做了,但是今天只要专注在某一个经济中的部分,然后把自己的钱给留存好,现在的状况我想大家都觉得是非常糟糕的。你看看我这套西装,我已经穿了好几年了,但是我原来洗西装的干洗店已经倒闭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帮我再洗我的西装还有衬衫了,还有我跟我妻子去的干洗店,特别是这些小型的企业们,或者在送货的、配送的,有的时候也没有办法继续生存了,还有一些商店,也做了巨大的改变。所以有些地方对于价格是不够敏感的,当然我不能跟你怎么样再进行选择,这中间肯定会有极大的通货膨胀的发生,而且这是我们可以期待的。六个月之前的价格跟现在已经是不一样的。
芒格:有一个人觉得是非常危险的,这个人非常聪明,已经开始了,覆水难收了。
格雷格:您现在看到了所有木材,基本上这些压力都是非常大的,所有这些原材料都是飙升,所以回到这个原材料的事情,所有的产品都是让人觉得非常恐惧的。在这些伐木的地方以及木材生产的地方,所以让这些所有的飙升的元素这是事实发生的,我们现在要面临的挑战已经是发生了,某些事情是因为之前我们讲到的有风暴的情况,那时候发生风暴的时候一些化工厂已经没有办法运作了,很多情况已经在第一个影响上发生了,但是现在又有很多其他的形式,又影响到更大趋势的不利。
主持人:这个问题,你觉得这个基金,他觉得好像运作得很好,你会不会说雇佣像矿斯公司这样的管理人员来在伯克希尔工作?
芒格:第一,这是非常有趣的事情,矿斯的基金在短期来讲是运作挺理想的,在交易上面来讲也非常好,它的预算机制好像是奏效了,但是他们如果继续这么做,如果钱一直进来当然好像可以,但是他用的系统一些机制是可以做的,但是在短期来讲他们如果利益做得更好,可能就会损失掉了。这是我讲的交易情况。但是他们非常聪明,而且有钱,而且具有更高大的运作方式。
巴菲特:我们在这儿不是通过交易股票来赚钱,我们只是希望让大家知道怎么做,如果通过股票交易赚钱,我们也不建议别人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主持人:巴菲特先生,你买股票哲学,我觉得这样的哲学有没有在一段时间里面有变化,能不能通过这样的变化为你的持股组合带来更大的收益?
巴菲特:我觉得周转率并没有那么高。
芒格:谁说的我觉得你周转太快了,现在还是太快了。
巴菲特:我同意这一点,但是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我们拥有的这些企业就是我们的资产,就是我们的资本,我们不会很快去进行周转,我们不会转售我们的业务,我们其实可以做很多事,但我们不会那样去做,相对来说,我们做得还算是比较少的,没有在这上面做太多的操作。
主持人:这个问题是,2013年你的股东信提到说,未来十年你会看到很多关于养老金的坏消息,现在因为有了新冠疫情,2023年马上就要到了,对于你2013年的评测有没有什么评论?有没有因为新冠疫情改变你的预测?
巴菲特:新冠真的是提升了养老金的地位,所以对我的预测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这个养老金的问题其实在很多州来说都不是很理想,确实有一些这种养老金的规划做得不善,对于每一个州来说都是很严重的问题,各州现在都会去到联邦政府说,我们不想要太多的钱来做这方面的问题,有一些州有非常多关于养老金方面的赤字,这个问题在之后会变得非常严重,我们不希望这种问题扩大到联邦层面,成为联邦德责任。而且各个州的这个问题还在持续恶化,没有什么改善,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养老金的经理人越来越绝望了,尤其是现在利率非常低的情况下,他们一直都有这种趋势,他们不太愿意听别人的建议,帮助他们解决问题,但我觉得这样持续下去是不可行的。所以这个问题真的很大,真实的问题在于,我们当然现在稍微假设了一下,就是如果我们有了非常大的养老金赤字出现的话,那可能在这中间也会牵涉到生活成本,生活成本的问题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了,我们作为个人是可以搬到其他州去了,但是查理不愿意搬家,普通人你是可以搬迁,到一个可以对于你的养老比较理想的地方去度过晚年,你也可以在另外一个州拥有自己的资产。但是如果是一个企业,你如果在另外一个州,再一个州建了厂,可能在五到二十年内都没有办法把厂搬到其他州去。
所以个人来说,他们可能可以去做这样的选择,但是作为企业,你的选择并不多。因此你必须从长期来讲,你要去考虑一下怎么样在这样的人口下降甚至是养老金出现赤字的州去生活,因为这个养老金的问题永远都会在那个地方存在。这些短期短视的人从来都不会关注这一点,从来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对于我们来讲,我们不希望一个地方人口减半,然后富人可能还走掉了,我们如果在那还有厂的话,要怎么保持它长期的经营呢?我们也知道,如果出现这种情况,绝对是一个非常理想的投资地。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了,我觉得刚才沃伦这个问题很棒,让我把你这个问题变得更困难。这个问题是问沃伦和查理的。有一个问题是由查理那边激励我得出的,你就是一个永不停止的学习机器,对于你们两个来说在过去两年当中学到的最宝贵的一个课程是什么?
巴菲特:对我来说最宝贵的课程就是能够从查理那里学到更多了,他不断在教我学到新的东西。对于现状的理解你肯定是很困惑,没有办法去理解的,我们真的现在是再一个非常未知的状态当中,当然在这种疯狂的状况下我们还是乐在其中,我们也是在看说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这一年真的是让我们觉得有很多未知,就像一部电影一样,非常不同凡响,我们最基本的原则就是我们不希望投资我们的人失望,这是我们最核心的一点,我们当然在去年在全世界看到非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这15个月真的发生了太多,未来肯定还会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的,所以这一年加强了我们这个看法。我们就是要确保伯克希尔在未来50到100年中组织的方方面面不能让大家失望。当然那是一个想法了,我觉得这个想法是可行的,很有可能成为现实的。
巴菲特:接下来开始我们的股东正式会议。这个会议就比较无聊了,不想听的人可以走掉,我今天甚至准备了我们的一个文本,我其实一般不喜欢读文本的。其中的一个提议人,在我们的代理人投票上放了两个议案,一个是说希望,一个是他的个人观点,还有一个是被记录下来的,我们之后也会把这样一个观点念出来,我们大家也都可以在这个方面进行记录。
会议现在开始,我是沃伦·巴菲特,我是公司董事长主席,欢迎你们来到2021年公司股东大会。瑞贝是本次会议上的选举检查专员。我们的秘书是否有一份关于伯克希尔股票数量的报告,有权表决并出席了会议呢?是的,正如2021年3月3日发送给所有股东通知中指出的一样,截至2021年3月3日共有9397万股的A类普通股在外流通,B股一共有1335074355支在外流通,B股每股在该会议上审议动议享有万分之一的表决权,其中425400的A股和其中的一部分B股在这个会议上是由代理人票代表的,这个截至日期是4月29日的晚上,谢谢,这个数字是法定人数,我们会直接进行会议,第一个业务是阅读最后一次股东大会的会议记录,我先介绍,他会在会议之前提出一项动议,我仅动议取消阅读上一次股东大会的会议记录,议案被执行。下一项选举董事。
我动议,提议选举沃伦·巴菲特等等成为公司董事,我附议该动议,这提出的14人将进行公司投票。艾米可女士已经提到了,上周四晚上收到代理人投票,代理人对每位提名人提交不少于44万票的投票,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所有已发行A股B类总票数的多数。该报告指出,特拉华州提出的证明将在本次会议当中放进去,这14个提名人现在被当选为董事。接下来两个项目涉及两个提议,可以在网站上进行浏览,提议很有意思,提议人也是在网站上阐述得非常清楚,大家可以去阅读。第一项提议是气候变化相应风险和机遇的方法,董事建议股东投票反对该提议,现在由代表来提出这个提案。
优米克:感谢所有人,我是北美区负责人,今天仅代表第二个提出动议,包括加州的退休公务人员的退休协会,我们有很多的受益人,超过一年的时间我们母公司对于我们的这个提议都是没有做出回应,就是说我们的母公司在气候变化方面的披露很少,为了跟母公司做出对话,我们一起在这里提出了一个提案,希望让伯克希尔的董事会每年都能够做出一个报告,能够提到公司财务和过渡性气候变化方面的风险和机遇,包括气候变化的财务报告,对于子公司和母公司都要进行此类报告,以及我们的董事是怎么管理这样的风险的。还有关于现在母公司还有子公司在成立基于科学的温室气体减排方面的管理目标,怎么样能够把这个气候变化的温度程度降低到两度以下,我们也是希望能够得到这样的一个财务披露。我们的董事会当时提到,因为他们的业务经营是非常去中心化的,有一些中心化的业务,然后我们的董事是考虑,股东的这个提议是跟伯克希尔的文化不一致,这个议案的提议人提到说,伯克希尔确实有去中心化的文化,但是我们的股东只能向这一个总的董事来进行股票的购买,他们没有办法去分开向不通的子公司股票,去选择披露哪个公司不披露哪个公司,公司现在有一千亿的资金,因此我们的提案人觉得有这样一个联盟人,希望让公司能够放到更多的资源,进入可持续的行业,能够不断地带来气候变化方面的问题。
这个公司的持续性来讲已经包含了我们现在有了15个不同的这些子公司,我们知道母公司有60个不同的子公司在函,所以这中间只有15个子公司是不足够能够披露所有的情况,特别是在气候的变化,以及实际的情况上来讲,对于长期的运作上也是有影响的,能够体现公司里面过去的这些财务上的结果,所以毫无疑问的,气候的变化以及我们现在讲的低碳能源的运作,会对我们的经济造成影响,但是这个公司的审计官也在他们的审计的这些报告上面讲,也就是气候变化是大家都必须要运作的。德勤这个公司并没有真正在做更多的在气候变化上产生这种财务上的影响,所以为什么我们今天要反映今天某些公司比如说伯克希尔必须能够在这种情况之下,能够得到有意义的运作。
在新的一本书上来讲,之前的伯克希尔也讲过,这个公司能够接触更多的变化,能够规避一些气候发生的影响,这个公司以及所有的股东们必须要能够清晰地了解现在的情况,能够做更有机制、更有智慧的投资,而不是只是紧张恐惧而已。盖茨先生以前也讲过,这个也是比尔盖茨基金会曾经有的想法,我们现在希望董事会能够在文化上的层面上进行更多的考虑,能够希望在我们的财务上对于气候变化上面的一些报告做更多的推出,而且在我们长期的运作以及持续上面来讲,能够得到更好的结果。伯克希尔已经在支持了很多工作,但是对于我们母公司做的这些情况,我们现在已经把很多信息都提交给董事会了,所以我们是不是请你支持我们对于气候变化报告的支持。
巴菲特:谢谢,汉伯尔先生提交你的结果,艾米可女士现在已经做了代理投票人得到了上个星期四的结果,得到了131376票,中间是有30多万票不赞成这个动议的,所以我们现在以大多数投票的结果来作为结果,还有A股还有B股来做的动议已经失败了,我们按照特拉华州做的法律上面对于票数上面做的动议失败。第二,伯克希尔公司能够在年度报告当中采取多元化所做的努力进行的报告,我们董事会也不建议能够接受这样的动议,所以我们现在请麦瑞来跟我们讲一下这个提议。
麦瑞:我是代表一个非营利组织,同时也是SUSO这个公司的总裁,我希望我们的伯克希尔公司能够在做多元化以及包容性上面做更多的结果,而且能够真正有相应的计划提供更多的信息。这是现有的一些趋势,能够在开始得到更多的推动。什么意思呢?大部分的伯克希尔的公司以及管理层面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多样化的部署,伯克希尔公司如果没有这样做的情况,就已经错失了机会,比如说我们已经做的研究,今天在讲到了更多的人,大家也了解这些真正的意识,领导力以及能够有更好的战略部署等等,最好的实践是提交我们现有的报告、增加现有的情况,伯克希尔已经在做这些动作吗?我想这种已经交过公平雇佣劳工法的协会以及委员会,但是我们还是希望这个公司能够把EOE的这些报告提交出来,能够真正进行实际的行动,大概有72个公司已经开始提交了,据我所知,伯克希尔并没有这么做。希望能够提交这样一个决议,中间要包含了所有工作,以及所有的计划,光是在读我们的资产负债表或者财务报表上并不能体现真正的情况,所以EOE是我们能够看到的一些结果细节上面的提交,公司里面的包容性以及更多的提交或者提升,以及所有的咨询都必须分享出来,大家才能完完全全了解伯克希尔的员工是否真正得到公平的对待。
所以我们也希望保留率以及这个公司的雇佣的状况,让大家更了解,我们也希望能够在提升某些工作人时候或者在雇聘的时候在对待的这些细节,标准普尔50070%的公司都有这样的公平性了,大概只有20%几的伯克希尔公司有这样的情况,另外还有伯克希尔4%的子公司能够做到这一点。所以伯克希尔是一个非常重要,而且是谨慎的公司,我们也希望能够有更好的结果。但是如果这样的问题对贵公司来讲并不是真正那么重要,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期待,能够在优先部署,您在运作的时候跟不同的单位进行理想的运作。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这是我的想法,也许每一个人真正的而且是实际的诚实的,能够提供,能力对真正有用的人进行提升,这都是我们必须要知道的。而且是根据他有的这些才华而进行,所以我们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个系统上面的部署,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对于经理人才以及雇佣的这些机制有所了解,所以伯克希尔公司希望在被动的情况之下,能够不以歧视的方式对于所有的情况积极而且正面进行部署。另外我提出来的一些情况,我希望我们的董事会还有巴菲特先生以及我们的CEO,还有所有的50年之内的这些工作人员以及持股人,都希望今天的一些提案,不管是现在看到或者没有看到的,都能够包含在我们包容性的机制之下,伯克希尔公司还有社区的之中都希望如此,也希望这样努力,能够继续提供。我现在希望您能够非常正确地而且是明晰地进行抉择。
还有这种所谓的包容性以及多元化对一个公司以及我们的期望有多么重要,希望能够看到你们的努力,对于我们今天用的这些机制能够更成功。我想体而行这是最为重要的,才能体现我们现在做的努力,感谢您。
巴菲特:现在我们这个动议由汉波根进行宣布。
汉波根:所有的代理投票票数通过上个星期四得到1240000张票,这中间有39.1万是没有通过的,所以我们现在看到了反对的超过了现在赞成的数字,而且在我们所有的记录上已经显示出来,所以今天的认证也透过特拉华的法律制度上进行记录。所以这项动议失败,谢谢。
巴菲特:谢谢,这次的业务会议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我们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最后我还要再讲一件事情,我也希望今天我们能够在这里开会,谢谢大家,我也谢谢奥马哈当地所有原来的朋友们,我希望能够很快再回去,我们真的非常期待能够跟奥马哈再见面,我想明年,也许是在4月30日吧,我们要确定那个日期会再被进行肯定后,谢谢大家的观看,希望能够在奥马哈见面,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感谢您。